榆哥哥」地叫著。
比香菸和清涼油都要提神。
「嘉榆哥哥,我為什麼這麼暈呀?」
「因為你喝醉了。」
「喝醉了就會暈嗎?那嘉榆哥哥你喝醉了也會暈嗎?」
「……不會。」
實際上,韓嘉榆酒量不錯,遇到推不掉的應酬時,哪怕被灌酒,也能撐到把所有人喝趴下。
據時青禾女士目擊,韓嘉榆酒品還行,喝醉了也能走直線,頂多就是倔點。
就是那種一旦說要散步,數千米外也要徒步走回去的倔。
好在只折騰自己,不折騰別人,時青禾開車在他背後跟著慢慢蹭,反倒樂得清閒。
不像時冬暖,喝醉了簡直膩乎得像牛皮糖。
韓嘉榆腹誹著,等紅綠燈的間隙,偏頭看了副駕上的人一眼。
難怪突然消停了,原來是睡著了。
頂著頰上兩片飛霞的小男生,靜靜閉著眼,睡相很乖,只是五官被酒意燙紅。
眼尾紅紅的,鼻尖紅紅的,連嘴唇也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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