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這cp,我真是越品越香!既然你們都交往了,那我近水樓台嗑嗑cp,也算我的福報了吧?」
「丁靈笙你在想什麼!」
「你們兩個都是我喜歡的人,看到你倆親嘴,我覺得特別美!我不是什麼壞心思的男孩子,我就是特別喜歡看到美的讓我高興的事……」
什麼同人男女聖經。
「丁靈笙,既然你自稱男孩子,那就做點孩子該做的事!」
「時冬暖,既然你已經是成年人,也請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
「……」
掛斷電話後,時冬暖反倒因和好友脫線的對話,察覺到放鬆了不少。
他確實可以提起那個「不搜at」的生意作為話題,讓二人突然升溫的關係稍稍冷卻一點,至少降溫至他的舒適區。
因「生意」的構想,時冬暖又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他和他的家庭成員們,可真是「相侵相礙一家人」啊!
時冬暖有秘密,韓嘉榆有秘密,時青禾也有秘密。
且命運作梗,三方秘密似乎隱約牽扯,剪不斷理還亂。
如今,其中兩個家庭成員的關係,一朝有了改變。
時冬暖和韓嘉榆不再是過去那麼「純潔」的關係。
時冬暖不是不好奇那些秘密,也並非不想揭下自己的面具。
只是一來家庭關係已然有了變數的今日,他總想儘可能再穩妥一些;與此同時,秘密一如浮出水面的泡泡,他也不會屏蔽掉這些蜂擁而出的暗示。
矛盾的時冬暖有種強烈的預感——
真相即將公開。
並且是很快就要到來。
狂風驟雨一般迅速且強勢地到來。
果然,讓理性腦占上風很有用,時冬暖幾乎完全消除了緊張的情緒。
到了預計的「考試時間」,他一邊解鎖開門,一邊思考著要聊天的措辭。
卻出乎意料的,被門外襲來的一股力量,溫柔而堅定地推回了門內。
「嗯?」
時冬暖抬頭想看,還來不及開口發問,就見一道陰影籠上他的視線,隨即,唇上被覆上了綿軟而濕潤的壓力。
一下,兩下。
抵著他的嘴唇用力地研磨。
時冬暖一時錯愕,本能地抬手抓取,卻被對方誤會是抗拒,被捏住了手腕沒收力氣。
他迷迷糊糊間察覺:
是韓嘉榆在吻他。
一開門,不待他說話,不給他轉移注意的機會。
韓嘉榆直接吻上了他。
似是打了麻醉的酥癢在唇瓣蕩漾,非得更狠的力度才能把那股癢鎮壓。
可偏偏碾了唇的力道增加後,又像是壓了沾滿水的海綿,只會讓底部的癢翻湧上來。
時冬暖試著迎合,卻愈發無力招架。
直到韓嘉榆的唇稍稍撤回一點,拉開些許距離。
時冬暖腿一軟,差點沒站住,被眼前人托著腰眼疾手快摟住。
「先,先親到這裡吧……」時冬暖手搭在韓嘉榆肩上,推了推。
「為什麼?」韓嘉榆啞聲問。
對視之間,彼此的眼眸都顯得迷離。
時冬暖匆匆垂眸躲避,說:「我站不住了。」
結果韓嘉榆卻不打算放過他,徑直將他抱上了身後的洗漱台,讓他坐著。
隨即強勢分開他的腿,腰身卡進來,侵略般的深吻壓下來,打開了他的唇關和齒縫,正式攻城略地。
時冬暖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像卑微的守城主。
在敵方的攘肌及骨下艱難地抵抗和彌補,卻正中對方下套,被順勢纏住,引火燒身。
時冬暖的身體軟得像融化的果凍,灘在韓嘉榆懷裡,任人予取予求。
他只覺得自己的嘴是麻的,舌根是麻的,腰是麻的,腿也是麻的。
男人滾燙的掌心拂過他每一寸肌膚留下的,都是中蠱一般的癢與麻。
時冬暖被親得暈乎,直到被韓嘉榆放開提醒,才想起來要呼吸。
他品到嘴裡的白桃烏龍茶味混合了點薄荷的苦冷,他嗅到韓嘉榆咫尺的呼吸摻著自己白桃烏龍的香氣。
「老師……」時冬暖的聲音也啞啞的, 「你怎麼上課教一加一,考試就出奧數題啊……」
韓嘉榆的嘴唇貼著他耳朵,輕笑, 「覺得太難了?」
「嗯。」
「可老師只會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