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当初所有竞争霍格沃茨校队找球手的那些人都该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下去。”德拉科·马尔福说,“他们当初怎么能让自己输给一个近视眼!梅林的袜子!几乎在比赛结束的那一刻我才想起来,我们的找球手鼻梁上还有一架眼镜。”
德拉科·马尔福是现任霍格沃茨斯莱特林魁地奇学院队队长,就如同他的姓氏一样让人们所熟悉,这名优雅的贵族年轻巫师早早就在霍格沃茨为自己赢得了一席之地。更多人说在他身上找到了当年他父亲的身影,但是当卢修斯·马尔福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他认为他的儿子“青出于蓝,比我更加优秀。”——《预言家日报》体育版块
报纸上,一个黑板版的德拉科正对着镜头说些什么,比起版块上其他图片的主角们来说,他的动作实在是少的可怜,面部表情也几乎没变。斯科皮小心翼翼地折起报纸塞到书包底下,捡起叉子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蛋糕,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他转向身边彩色版的斯莱特林王子:“说说看,德拉科。”
“什么?”
公共休息室木质桌边,手边摆放着一杯冒着诱人热气的奶茶,而它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打算要去碰它。四年级斯莱特林单手撑着下巴的四年级斯莱特林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右手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地问。
斯科皮:“你怎么做到自己带着眼镜还能理直气壮嫌弃波特是个近视眼的?”
“这你就不懂了我可爱的孩子,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我认为德拉科带着眼镜的样子十分迷人。”坐在铂金贵族身边的潘西·帕金森甜蜜地说,她的膝头上摆着一本女巫时尚杂志,目前正有三个人在看它——比如阿斯托利亚,比如达芙妮,比如她自己,在斯科皮对报纸有感而发之前,三位姑娘正为杂质上某件礼服的某个部位应该用珍珠还是蝴蝶结争得不可开交。
“这次我同意潘西。”阿斯托利亚将手放回裙子上,挺直了腰杆。
“也就这一次。要是说起刚才的礼服,腰部要是多了一颗珍珠简直是不可理喻。”达芙妮傲慢地扬了扬下巴。
“德拉科带着眼镜看上去是挺斯文的,”布雷斯·扎比尼诚恳地说,“至少看上去没那么刻薄。”
“是吗?我倒是觉得德拉科不带眼镜的样子更好。”高尔含糊地说着,他的嘴巴里塞满了小饼干。
“你的饼干渣滓喷出来了,蠢货。”克拉布说,“不过我也觉得德拉科不带眼镜的样子更好。”
扎比尼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我是不是能坦白地说那是因为你们的审美被布莱克教授啃了,谢谢。”
斯科皮:“………………………………等等,你们似乎搞错了重点。”
“我当然能。”终于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后,德拉科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的书,表情淡定地说,“那是因为身为一个轻微近视的‘巫师‘,至少我有自觉去学会临时调整视力的魔咒——并且将它适当地用在恰当的场合。”
“比如?”斯科皮挑起眉。
“比如魁地奇赛场上,风太大会把眼镜刮歪,再比如舞会上,我没办法忍受穿着礼服还要带眼镜的样子,”德拉科鄙夷地说,“那很蠢。”
斯科皮哦了声,说:“为什么不来一个永久性的视力调整咒语?”
“因为这种咒语并不存在。”德拉科抽出魔杖,敲了敲已经冷掉的奶茶,奶茶立刻在桌面上凭空消失了,下一刻,另一杯热腾腾的奶茶重新出现,德拉科满意地收起魔杖,端起来抿了抿,这才缓缓地继续道,“这追溯到魔法的本质——魔法依靠魔力存在,它们可以破坏,却不能改变。比如,我可以让你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让你在痛苦中死亡,却不能让你的血液凭空消失——矫正视力的咒语也是这样,它只有这个咒语魔力残存的情况下,能维持视力暂时得到调整——然而事实上,你还是一个近视。”
“那变形课怎么说?”阿斯托利亚似乎来了兴趣,立刻问。
“比如甲虫变成纽扣——我们只是改变了它的外在,而本质上是不会改变的,它还是一只甲虫,总有那么一天,它会不安只是呆在你的衣服上。”德拉科顿了顿,“状态维持的时间会根据施咒者的魔力而定,有的变形周大师可能可以做到让甲虫维持纽扣一辈子,但是也仅此而已——任何咒语都不可能永远维持,即使人们不敢相信,但是从理论上来说,它们都该有相应破解的方式。”
“我总觉得你想说什么,德拉科。”扎比尼沉吟地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