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脚直接踢在了那只想拉朱欣彤的手上。
咔嚓!
“啊……断了……手断了!”
那只手的主人,捂着受伤的手腕,惨叫着蹲到了地上。
“卧槽!揍他!”
“揍他丫挺的!”
“敢在咱爷们底盘上耍横!划了他!”
剩下的几个人骂骂咧咧的冲了上来,不过冲上来一个就倒一个,冲上来一对倒一双。
等烧烤摊的老板喊着别打了跑过来的时候,秦守已经结束战斗了。
烧烤摊的老板看了看地上那些人,有转圈看了看自己摊上的桌椅板凳,发现没有什么损失之后,松了口气。
他摆烧烤摊,最怕的就是遇上打架的。
一打架影响生意不说,要是打坏了什么桌椅板凳,他还要跑一趟旧货市场,去买新的回来。
“老板别看了,没打坏你东西,这些人……他们那一桌的钱我付了,你算一下。”
烧烤摊的老板也没废话,算好了账,让秦守买了单,就又去忙活了。
至于地上那几个……他也不担心。
秦守买单的时候说了,那几个人都没大碍,等下就自己能爬起来,唯独一个伤的重的,就是那个被打断手腕的。
秦守帮他们买单,算是给了医药费了。
要是秦守不买单的话……那些人一时半会也没办法买单,搞不好烧烤摊的老板要报警。
秦守开车带着朱欣彤回家去了。
回到家之后,朱欣彤就有点后悔让秦守吃腰子和生蚝了。
她想着打电话叫燕飞双过来,帮着她一起对付秦守这个牲口的。
结果燕飞双拒绝了。
“我已经吃饱了,才不去遭那个罪呢。”
这是燕飞双的原话,气的朱欣彤大骂她不仗义。
不过好在秦守懂得怜香惜玉,腻歪了一个多小时,就搂着她安静的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10点,秦守起床就接到了祖兴宁的电话。
药材准备齐全了,秦守可以过去了。
秦守和朱欣彤打了个招呼,就开车去了祖兴宁家里。
他十点半出的门,下午一点才赶到祖兴宁家里。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怎么想的,市区有不是没有房子,为什么非要搬到城郊去住。
虽说他城郊的这套房子……不,这应该算得上一套庄园了。
秦守被祖兴宁的保镖带进去之后,看着里面的亭台楼阁,假山小桥……心里总觉得自己到了某个南方的旅游景点似的。
秦守跟着祖兴宁的保镖,在园子里左拐右拐的走了七八分钟,秦守才在后园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祖兴宁。
祖兴宁表情严肃的和秦守握了手。
“秦先生,药材在这边,你先检查一下?”
祖兴宁松开了秦守的手,指了指靠墙跟摆放的30多个大的纸壳箱。
秦守没有动,他刚才抬头看到了这房间的四个角落里,都安装了摄像头。
他眉头皱了起来。
“祖先生,你安装摄像头做什么?想要偷我的秘方?这病我不看了,你找别人吧!”
秦守虽然语气显得很生气,可他没有转身就走。
四合院和2亿现金……他还是蛮想得到的。
而且祖婉月的病治疗起来也不算麻烦,可以说房子和钱,一得就得到。
“秦先生……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没有想偷你秘方的意思……我就是……”
“你是拍我给你女人药里下毒?我傻啊?杀了你女儿我能拿到房子和钱吗?”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噢……你是怕我偷拿这些药材是吗?”
祖兴宁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尴尬了。
他按监控,其实就是怕秦守监守自盗。
他没有听说过,给人治病要用二三十斤虫草和藏红花的,这是熬药还是用来当零食吃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秦守打算中饱私囊。
“秦先生,我……这……这监控是之前就装了的,我忘了给拆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拆。”
秦守撇了撇嘴,老子信你这话就怪了。
“祖先生,我是个医生,我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说能治好你女儿就能治好,你也不用担心我中饱私囊,我这衣服除了裤子上有两个兜之外,就没有别的可以装东西的地方了。等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