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合围之前,从缝隙中钻了过去。
“扑通~”
欧阳松在地上打了个滚,一屁股跌坐在土中。
“嘶哈~”
欧阳感觉脸蛋发烫,再一看自己的头发,竟是连发丝都已经被烫卷。
“幸好是过来了,要是没过来,这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顾不得休息欧阳松起身,朝着前方走去,因为地下开始烫屁股,这里可不适合休息。
但走着走着,欧阳松发现,前面又出现了一道裂缝!
“不是吧……”
欧阳松张大了嘴巴,这他么还能不能玩了?
“止步,此路不通。”
此时一道声音从前方传来,欧阳松定睛一看,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青年,看样子比自己还要年轻不少。
“在下欧阳松,镇海军的,敢问兄弟是?”
“烈阳军,卓栎。”
青年头也没回,只是看着前面跳动的火柱。
“卓兄弟,这地火平原是怎么回事,资料上不是说三日凌空的情况下,最多也不过是三级狂暴吗?”
“现在三日都还未到四方正位,为何我感觉前进如此之困难!”
终于碰到了个人,欧阳松忍不住开口吐槽了。
他感觉这里十分不正常,认为是官方给出的资料出了问题。
“不是资料出了错,而是前面有人过去了。”卓栎看着那开裂的地方,指了指道,“两边的地火岩,其开裂口吻合度很高,证明这乃是刚分离不久。”
“正常情况下,地火平原即便出现这类裂缝,缺口也不可能如此的平整。”
“地脉动过,从这方面看,也有施法的痕迹。”
欧阳松不禁大怒:“好个混账,自己过了河,就把桥给拆了。”
卓栎没吭声,他觉得无能狂怒并没有什么卵用。
原本还想看看能不能和这欧阳松合作过岩浆河,现在看来,对方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卓兄弟,你看起来对地利派有所了解,有没有……喂?”
欧阳松话说一半,卓栎就纵身一跃,朝着前方跳了过去。
又跑了?!
都什么人啊,我正说话呢,怎么一点都不友好!
“唉,又要想办法过河了……”欧阳松叹了口气,开始寻找可以过河的办法。“狗日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也太他娘的阴损了!”
司农监,太仓院。
地镜仪上的火红珠子闪烁个不停。
此时,左子治酒杯都忘记放下了,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地镜仪。
因为火红色的珠子已经连闪了五下!
地火平原达到了五级狂暴!
“后面走这条路的人,要倒霉了。”卢邦幸灾乐祸的看着,“五级狂暴,嘿嘿,中阶行云,如果没达到圆满的地步,在五级狂暴情况下,基本作废。”
“起风也无法吹散火气,反而会助长地火。”
“三日凌空都已经到了正方位,元气消耗都会大增。”
左子治无奈道:“赵兴这么搞,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卢兄,我们要不要干预一下?”
卢邦哼道:“不用,出了问题我担着,我看哪个主将敢来质问?”
他接了这训练的活,就不怕别人质疑,能被军部派来当九军预备役训练教官,卢邦又岂是善茬?
“但凭卢兄做主就是那些新兵,要倒霉了……”左子治看着镜子。
那些没开始闯的也就罢了,此时三日凌空,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不对劲了。
可已经有很多人闯到了一半。
那些人可谓是进退两难,前面裂缝过不去,后面的裂缝也跳不回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困在平原之中。
“希望人没逝。”左子治开始在心中为后面那些闯关者默哀。
第三更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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