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打出一个个结,做了个类似手臂骨折时用的吊绳。
他叮嘱温特斯道:“右胳膊别乱动,少牵动伤口,好得快。”
处理好温特斯的刀伤,矮个教员便带上一名学员,急匆匆地骑马去港口区侦察火情。
矮个教员走后,巴德赶紧给温特斯张罗盐水清洗伤口。
可他也犯了难,大晚上哪里去找干净的水和盐巴?想来只有厨房会有这两样东西,他也出门去食堂弄盐水。
房间里只剩下温特斯和三位学弟,温特斯和学弟们就是脸熟、学弟们也是如此。四人大眼瞪小眼,值班室里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去学员值班室。”温特斯决定先换个房间,不能留在教职员值班室里。
“班长,什么人下手这么狠?”一个低年级军官生仔细观察过温特斯的伤口,心惊肉跳地问:“偷个东西还要动刀子吗?再说学校里有什么好偷的?”
“我以为是逃寝的家伙。”温特斯牵动刀口,痛得闷哼:“结果上来就拿刀子捅我。”
“看到长什么样了吗?”
“蒙着面,没看到,不过肯定是个女人。”
“女人?!”学弟们目瞪口呆,军校生的生活中除了厨娘和洗衣妇都没什么机会见到其他异性,更别提女贼。
三人交换眼神,心照不宣地认为这位班长也许是太饥渴导致出现幻觉。“真的是女贼!混账!”温特斯一眼就看出三个臭小子在想什么花花。
女性盗贼确实有点像某种情趣幻想扮演,但他敢肯定刚才那个拿着匕首要杀他的绝对是女性。
他很后悔和学弟们提到“女人”这个词。现在学弟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贼”上,而是完全被“女人”吸引走了。
“刚才有什么异常?”温特斯问。
“没有,刚才我一直在岗。就老样子,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也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一个低年级军官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