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会,酒买回来了再叫醒我。”
明明刚才丢出去一枚银币,但此时少校手里又多了一枚银币,他无意识地把玩着银币离开了船艉楼。
“变戏法的?”安德烈探出头看了一眼小贩,又回头看了一眼少校:“他给出去的银币不会被他变回来了吧。”
“怎么会呢?又一枚罢了,我倒觉得把硬币丢到人怀里那一手很厉害。”
当天晚些时候,贼鸥号清空了从圭土城运来的铁器和皮革,在塔尼群岛重新装满了白糖和烟草,驶向了海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