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会的统治?还是把岛民变成维内塔公民?”
最后,安托尼奥总结道:“战略目标不同,策略就不同。没有清晰的战略目标,就没有真正的胜利。另外无论如何,维内塔都应该做好长期战争的准备。战争是决定一国生死的至大之事,绝对不应该有任何速胜的侥幸心态。”
说到这里,安托尼奥想到了莱昂内尔国务秘书疯癫的话,沉重地补充道:“因为我们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于塔尼里亚,而是其他……潜在的敌人。”
当天下午三点,一封由德贝拉执政官和四名督政官签署的命令被送到了十三人军事委员会:
“战争预算已全额批准;
陆军第二预备役军团开始征召,准备第三、第四预备役军团筹建计划;
授权海军攻击任何塔尼里亚联合会所有的船只;
尽快组织对塔尼利亚联合会的报复性打击。”
与这份命令一并从执政委员会发出的还有一份公开声明:
“尊贵的维内塔共和国和联合会已经进入战争状态,一切条约、合同、协定均已作废。
任何支持、协助联合会的维内塔人均将被视为叛国者。
任何支持、协助联合会的塔尼里亚人均将被视为敌人。
塔尼里亚船长和种植园主联合会必将被毁灭。
胜利属于维内塔。
当天晚上,同在孔泰尔中校麾下担任见习军官的温特斯、巴德和安德烈三人得到了正式命令:携带全部装具,后天早晨八点于西大营集合。
——割——
翌日入夜,莫里茨少校寓所里。
半醉的莫里茨少校紧紧抱着温特斯不放,无论温特斯如何推辞,少校都坚决要教温特斯如何使用“偏斜术”,作为送别的礼物。
前陆军总部宪兵处的三名军官又一次聚在了莫里茨少校的寓所中,只不过这次不是开会,而是菲尔德和莫里茨给温特斯送行。
“我哪有能用偏斜术的本事啊?”温特斯苦笑着向菲尔德中校求援。
然而菲尔德已经醉到两眼发直,根本听不懂温特斯在说什么。
“放心…放心…我要教你的是我独创的训练方法。”莫里茨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偏……偏斜术不需要什么爆发力,关键是精准……精准懂吗?”
少校松开了手,转头开始找东西:“椅子呢?椅子呢?”
哭笑不得温特斯连忙把自己的椅子递给莫里茨少校,虽然他也没想通怎么用椅子练习偏斜术。
莫里茨拿过椅子,晃晃悠悠地站到了上面。温特斯赶紧去扶住这个神智已经不清醒的人,而莫里茨少校却一伸手从房梁上取下来一根细绳。
偏斜术教学突然变成了上吊教学,吓得温特斯赶紧把少校从椅子上抱了下来。
这根细绳很长,从房梁上一直垂到桌面的高度。莫里茨在绳子末端绑了一把小餐刀,然后让温特斯往后退。一直退到了绳子绷紧,餐刀的刀尖却依然离温特斯的鼻尖有一指宽,不能再往前为止。
“你站着,千万别动。”莫里茨少校对温特斯说完这句话后就松开了手中的餐刀。
温特斯看着鼻尖前的餐刀像秋千一样荡到了远处,然后又从远处朝自己荡了回来。
闪着寒光的刀尖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看就要刺到温特斯的眼睛,温特斯偏开头躲闪到边上。
“不要动,伤不到你。”莫里茨少校解释道:“餐刀回来的时候不会超过原本高度,不信你看。”
说着,莫里茨少校自己演示了一遍。只见他拿着餐刀贴着自己的鼻尖,一直后退到绳子崩紧,然后松开了手。
被绑在绳子上的餐刀再次像钟摆一样,荡出去又荡了回来。莫里茨少校纹丝不动,餐刀回来时离少校的鼻尖只有微小的距离,但却没伤到少校。
等餐刀再次摆荡回来时,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正面迎上莫里茨少校,而是偏开了一段距离,荡到了少校的肩膀处。
“看明白了吗?”莫里茨少校眼带笑意地问。
“我……我现在才有点看懂了。”温特斯没想到莫里茨不是在耍酒疯,而是拿出了真东西:“学长您真XX是天才!”
偏斜术的原理本质上很简单,就是横向的飞矢术。
这个法术真正的难度在于对精度的要求。
施法者必须要精准地对着一枚正在高速飞行的物体使用法术;还必须能够在物体命中自己之前的瞬间改变其横向的速度,使其偏离原有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