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杜萨人吉拉德·米切尔来当这个镇长?”瑞德修士眯起眼睛,微笑着拍了拍温特斯的肩膀:“你呀!太年轻,太天真[Tooyoung,toosiple]。”
“呃……难不成杜萨克是专门用来镇压农民的?”温特斯简直快被震撼到语无伦次:“但我看狼镇杜萨村和其他几个村子关系还可以呀?”
“还可以吗?”老修士笑眯眯地问:“真的还可以吗?小子,我就说你政治嗅觉迟钝,你还不信。把你这身武艺匀一点到政治上,你还算个可造之才。”
“还……可以……吧?”温特斯也被问得支支吾吾地,他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个新教徒村的确对杜萨人比较不友好,另外两个村的态度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微妙。”
老修士哈哈大笑:“这就对啦,政治就是很微妙。你知道其他四个村背地里怎么称呼杜萨村吗?”
“不就是叫杜萨村吗?”
“错啦,他们叫‘鞑靼’村。鞑靼,蛮夷、茹毛饮血者也。”老托钵修士绕着脑袋抑扬顿挫地念了几句古文:“懂了吗?”
“唔……”温特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狼屯的几个村子之间的关系其实算是不错啦。”瑞德修士轻笑了一声,美美地抿了一口米切尔家酿葡萄酒:“吉拉德·米切尔这个人虽然看起来粗莽,但是大智若愚,颇知宽政之道。其他几个村子不交税也打渔、猎兔,他只当没看见。其他几个村偷垦边边角角的土地,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米切尔家还有个‘贤内助’,各村之间的关系自然就比较缓和。新垦地像狼屯这样的小镇一抓一大把,有人秉政以宽,就有人秉政以严。我走遍了新垦地的每一个小镇,说起过于严苛的地方,屠村惨案我可是也见过!苛政猛如虎,从远东到近东再到此地,天下之大,莫不如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