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卡眉头紧锁:“发生什么了?”
温特斯感觉脸颊一凉,他摸了摸左脸,水?
是汗吗?
温特斯把手伸向天空,他能敏锐地感觉到,更多冰凉的小水滴落在他的手掌上。
在上千米的高空中、在密布的乌云中、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数不清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小液滴正在迅速从空气中析出。
越吸收水气,小液滴越大。直至大到无法漂浮在空中,纷纷坠向地面。
“防雨布!”温特斯挣扎着要起身,他声嘶力竭大吼:“防雨布!拿防雨布!”
其他人也感觉到异常,梅森中尉朝着火炮和火药桶狂奔,边跑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但对于战场上大多数人而言,已经晚了。
从些许水滴到倾盆大雨,仿佛只在刹那。
暴雨来的迅猛至极,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火绳被浇灭、火药被打湿、边黎的熊熊大火化为青烟,火药武器尽数失去作用。
攻城的六个大队在滂沱大雨冲击之下,狼狈撤退。
而在汇流河北岸的这片战场上,成千上万的赫德骑兵正在向帕拉图方阵发起一往无前的冲锋。
赤甲青马的白狮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