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然一笑:“还有一种或许——或许是旧时代的公教伦理已经不再适应这个流淌着黄金的新时代。”
……
当公教会的道德与追求利润的商业原则碰撞出火花的时候,温特斯正在与伯尔尼上校告别。
“行了,不送你太远了。路上小心。”伯尔尼上校瞄了一眼温特斯胯下的斑点马,笑着说:“不过我看你这匹老马也跑不快。”
斑点马对攻讦毫无反应,伸着脖子想去吃路下干枯的草杆。
温特斯抬手敬礼,打马上路。夏尔和贝里昂也连忙敬礼,追了上去。
伯尔尼上校目送片刻,怅然若失转身往回走。
然而远去的马蹄声折返回来,温特斯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伯尔尼上校的面前。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向上校。
“上校。”温特斯眼神严肃,已经打定主意:“有一件事,我在钢堡没有办法问别人,但它关系重大。您是我最尊敬的蒙塔军人,我相信您,我只能向您求助。”
伯尔尼上校不由得变得认真起来,但他还是感到不解:“怎么了?”
“接下来的问题,我不是以帕拉图军官或是其他身份提出,而是以一个联盟公民、一个曾在老元帅墓碑前宣誓保卫联盟的军人的身份向您提出。”
“你说。”
“蒙塔共和国是否直接或间接向赫德诸部提供过大炮、枪支和甲胄?博尔索·达·埃斯特是否可能暗中为背誓者服务?”温特斯的眼中闪动着悲愤的泪光,他看着伯尔尼上校,一字一句地发问:“联省是不是在和帝国联起手来……让我们流血?”
钢铁火药和施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