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挽回了。”
安德烈挠了挠头,有点没有听明白。
“斯库尔上校。”梅森提示道。
安德烈长长地“哦”了一声,又无奈地问:“拿了城门钥匙,又不派兵进驻,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不是现成的?”温特斯一抬手,直指城外高地上的枫叶堡,笑着说:“那里不就是最好的理由?”
梅森赞同地点了点头:“正好,可以让部队演练一下攻城战术。扩军以来,我们还没经历过攻城战,怕是许多连长也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枫叶堡守军都是些老弱病残,是个绝妙的目标。”
安德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
“叫皮埃尔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他。”温特斯望着仍旧飘扬着红蔷薇旗帜的枫叶堡,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构思攻城的布置:“清点俘虏,我要知道都有哪些军官逃进了枫叶堡。如果有熟悉枫叶堡结构的俘虏,也一并带给我。”
“好,都记下来了。”
温特斯转过身,用眼神把已经想要溜走的小小普利斯金又抓了回来。
“阁下。”小小普利斯金垂着头。
看着小小普利斯金害怕又沮丧的神情,温特斯也有些不忍心,他这次温柔地拍了拍小小普利斯金的肩膀:“谢谢。”
小小普利斯金终于忍不住,委屈的眼泪涌了上来。
“别哭了,还有事情要你做。”温特斯刚夸了一句,又开始使唤人:“把你能搜集到的邸报都找给我,再把各大商行的负责人请过来。如果有人最近才回到新垦地,也一并请来——我需要知道新垦地之外近期都发生了什么。”
“我这就去办。”小小普利斯金抹干眼泪,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温特斯看着小小普利斯金的背影,又想起了皮埃尔,颅骨内部又是一阵疼痛。
“斯库尔上校那里。”梅森提醒道:“是否还是要派人说明一下。”
温特斯揉着额头,想了想:“还有盖萨上校那里,也要派人说明一下情况。”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温特斯苦笑:“实话实说。”
“他们会信吗?”
温特斯冷哼一声:“爱信不信!”
这次轮到梅森苦笑,而安德烈走过来使劲搂住温特斯的肩膀,狂笑道:“这才是温特斯·蒙塔涅!这才是狼之血!爱信不信!不服气就打过来,战场上见真章!”
“我们现在面临的形势其实不算好。”温特斯望着暮色中的西南方向,将他的思考娓娓道来:“沃涅郡隔绝了我们与铁峰郡‘本土’,雷群郡和西林行省却就在我们身畔——所以,我们目前的首要目标,仍旧是沃涅郡不变。”
“好呀。”梅森习惯性地点头。
“安德烈。”温特斯也碰了碰安德烈的肩头,他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和同伴做过这种亲昵的动作了,于是又更加用力地拍了一下:“你要盯紧沃涅郡的动静。”
“放心!”安德烈放声大笑:“沃涅郡的缩头乌龟要是敢露头,他就不是缩头乌龟了。”
“到盖萨上校那里送信的人倒是好选。”梅森又想起一个问题,查漏补缺道:“可是派谁去向斯库尔上校说明情况呢?他恐怕很难再信任我们了。”
这个问题一时间也难住了温特斯:“得找个我们信任,又能让他们信任的人才行。”
城头一时间陷入沉默,只有归鸟在上方翩翩盘旋。
安德烈一拍脑门,面露笑意:“我想到了一个好人选!”
……
[枫石城郊外]
[护送博德上校棺椁的车队]
“嗨!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呀!”塞伯·卡灵顿故意板着脸,眼睛里却是藏不住的自鸣得意和被需要的满足感:“博德上校走了,碰到这种事情,除了我,还有谁能替你们撑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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