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内尔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话语,他指着穹顶之下的所有人,哈哈大笑:“你们!死了的!没死的!你们这群叛党!你们每个人都死有余辜!”
斯库尔上校沉默片刻,重新戴上单片眼镜:“书记员,记录——受审者对于袭击的后果认定无异议。”
萨内尔还在大笑。
“萨内尔·卡罗尹。”斯库尔上校敲了敲木槌,问:“在袭击新垦地军团之前,你是否明白你的行为可能导致的后果?”
“后果?”萨内尔面带笑意:“无非与你们开战!”
“既然你已经预料到后果。”斯库尔上校沉声问:“为什么还要发起袭击?”
“什么为什么?”萨内尔瞪起眼睛。
“你明知袭击枫叶堡,就等于在新垦地燃起战火,可你仍旧一意孤行。为什么?”斯库尔上校的声音响彻大议事堂:“直至你痛下杀手之前,新垦地军团可都视你为友军!”
“友军?别自欺欺人了!”萨内尔冷嘲热讽:“新垦地军团难道不是只听从新垦地军团的命令?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友军?”
斯库尔上校反问:“不是友军,新垦地军团为什么不攻击你?不是友军,新垦地军团为什么不驱逐你?不是友军,新垦地军团为什么供给你部一切所需?不是友军,新垦地军团又为什么要让出镜湖郡的驻地?”
“不服从大议事会的命令。”萨内尔打断斯库尔的话:“你们就是叛军。亚当斯更是一个两边下注的墙头草,在叛军和大议事会之间左右摇摆,死不足惜。”
斯库尔上校摇了摇头,看向左右两侧,对全体自由人说道:“不论大议事会如何看待亚当斯将军,他至少将格罗夫·马格努斯点燃的战火挡在新垦地之外。这一点,全新垦地的自由人都可以作证。”
“Aye!”穹顶之下响起一片赞同之声。
“你声称新垦地军团不服从大议事会的命令。”斯库尔上校引经据典,继续说道:“但是从设立之初,新垦地军团就被赋予了自治权利。新垦地军团忠实地履行了光荣而不可侵犯的《托尔德协议》所规定的义务,但是大议事会无权要求军团付出更多。”
斯库尔上校不疾不徐地反驳萨内尔:
“你声称新垦地军团不服从大议事会的命令,因此新垦地军团是你的敌人,所以你攻击新垦地军团天经地义。
“但是我要问你,究竟又是哪条法律,规定新垦地军团必须要对大议事会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Aye!
”四面八方传出的赞同之声更加响亮。
虽然不少自由人没能完全听懂斯库尔上校的逻辑,但是只要能让这个狂妄的诸王堡的走狗吃瘪,新垦地的自由人就愿意给斯库尔上校喝彩。
“即使,假设你声称的理由都合理。”斯库尔上校平静地问:
“那么,也请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在决意动用武力消灭新垦地军团之前,你以及你背后的诸王堡大议事会,可曾商讨过采取和平的措施解决问题?可曾尝试过通过不流血的手段解决问题?可曾考虑过使用合法的方式解决问题?
“你们可曾思考过、可曾介意过、可曾在乎过——新垦地人要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请回答我的问题。”斯库尔上校摘下眼镜,审视着效忠格罗夫·马格努斯的老同学:“萨内尔·卡罗尹。”
“Aye!
!”所有新垦地自由人异口同声地发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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