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出答案,他泰然自若地一摊手,“无所谓,我身份特殊,他把我当成是维内塔的代理人不奇怪——其实应该反过来说,又有谁会不认为我是维内塔的代理人呢?”
“我。”梅森毫不迟疑地回答。
温特斯慢慢地笑了,他故意夸张地弯腰低头,行了个礼。
“这就足够了,”他说。
“足够什么?”嘴里塞满鱼肉和面包的安德烈,含混不清地问。
温特斯拍了拍老乡的肩膀,“足够无憾了。”
安德烈皱眉:“无什么?”
“够吃了。”温特斯叹了口气,“我说够吃了。”
安德烈总算是听清了,他拍了拍肚子,自信地摆了摆手,“那你可说错了,这几条鱼怎么可能够吃?”
“没错。”温特斯笑了起来,别有深意地看向学长,“就这几条鱼,怎么可能够吃呢?”
梅森立刻明白了温特斯的话外之音,顺着温特斯的意思问道:“那你打算去谁家吃呢?还是……我们再单开一桌?”
“您怎么看,学长?”温特斯想先听听对方的意见。
梅森整理了一下思路,娓娓而谈:“诸王堡肯定很难啃,说实话,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攻取诸王堡的时机。如果想要拿下诸王堡,就应该在悲号河谷之战后马不停蹄、挥师东进,赶在联省的援军抵达前,把军旗插在诸王堡城下,诸王堡说不定会不战而降。”
“确实是难得的战机,”温特斯点评道,“而越是难得的战机,越是稍纵即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