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舍,还备了些薄酒为您接风,不知您是否愿意……”
说着说着,马格努斯感觉到了不对劲——面前的人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温和谦逊、待人有礼的儒雅将军。
詹森·科尼利斯变得冷漠、锐利,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格罗夫·马格努斯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赏光?”
“没空。”科尼利斯冷若冰霜地回答。
“可是,”格罗夫·马格努斯不想放弃,他面露难色,低声下气地请求,“还有一些重要人士,需要您见上一面……”
“马格努斯议长,”科尼利斯叫停了对方的表演,毫不客气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好不容易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恨不得立刻拿给所有人看——但是,太过主动,只会适得其反!”
格罗夫·马格努斯连碰两根硬钉子,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减少,他灵活自如地拿出另一套说辞,“好,我明白了,还请您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详谈政事。”
说罢,格罗夫·马格努斯颔首行礼,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弗利茨注视着格罗夫·马格努斯的背影消失在回廊,一直等到连脚步声也听不见,才皱起眉头,沉声问,“议长先生看起来不是一个宽宏大度的人,您如此羞辱他,是否有些欠妥?”
“这个废物如果真的有一丁点用,”詹森·科尼利斯不屑一顾,“我们现在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弗利茨闻言,偷偷瞄了本部长一眼,略感陌生,因他还没见过本部长如此不加掩饰的贬低某个人。
但这其实是弗利茨与詹森·科尼利斯相处时间太短、以及他作为詹森·科尼利斯亲自招募的部下,一直被后者另眼相待的缘故。
执掌联盟最高军事学府十二年的科尼利斯本部长想要贬低某个人时,从来都不会做任何掩饰,哪怕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
弗利茨始终还是有点担心,“可他毕竟还是帕拉图大议事会的议长。”
“得让他搞清楚,现在谁说了算!”科尼利斯完全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再浪费时间,他不容申辩地一挥手,宣布讨论终结,“免得被他尾巴摇狗,坏我们的事!”
“明白了。”弗利茨无奈地点头。
科尼利斯一刻不停地下达命令:“安排人手,尽快把火药军械搬回驻地。尤其是火药,越快越好。”
“是。”
“让蒙泰库科利优先清空‘马尔科·好运’号上的货物,让‘马尔科·好运’号的船长按照原计划,继续往上游去——我倒要看看,内海战船,究竟能在烬流江上航行到哪里。”
“是。”
“威廉·洛德韦克中校还没到吗?”
“没有,”弗利茨摇了摇头,他解释道,“我特意叮嘱过,如果洛德韦克中校回到诸王堡,不管我在哪里、在做什么,都立刻通知我——而我现在还没听到他的消息。”
威廉·洛德韦克,真正的“先遣部队”的指挥官。
河谷村会战的消息传回圭土城后,威廉·洛德韦克率领两个步兵大队,紧急赶赴帕拉图,在一片混乱中稳定了诸王堡的局势,并维持到今天。
不夸张地说,他是保住了格罗夫·马格努斯以及红蔷薇政权的小命的男人。
科尼利斯皱起眉头:“去找他,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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