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白脸算什么东西,谁让她先羞辱我们的,怪不得被墨王休呢,愚昧无耻的蠢妇。”
苏千眠脸色一冷,刚要发作,却被叶星辰拉住了胳膊,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出面。
“你们是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陛下下旨让我跟墨王和离,是和离,你们这些聋子耳朵进屎了吧,听不懂人话吗。
再说了,我就是羞辱你们了,不是随便胡诌几句就配叫诗,也不是什么人都配叫做文人,你们简直就是污了文人的称呼。”叶星辰丝毫不客气的骂道。
那几个文人瞬间脸色铁黑,恼怒至极:“叶星辰你欺人太甚,你已经不是墨王妃了,凭什么狗仗人势?”
“就凭我看不上你们的诗。”叶星辰霸气回怼。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介下堂妇也配说看不上我们的诗,有本事你也写首诗给我们看看啊。”其中一个文人不满道。
“写就写,我今日就让你们见识一番,什么叫真正的诗!”叶星辰狂傲道,起身站起来就要走。
只是她喝的有点多,头有些昏,走路有些站不稳。
苏千眠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她:“你真的行吗?”
叶星辰迷离的看向他,嘿嘿一笑:“放心,我很有才的。”
“吹牛吧你,一个下堂妇也会做诗,若是你现在跪下求我们,我们就不跟你计较!”其中一个文人再次说开口。
“若是我做到了,你们就给我跪下!”叶星辰不屑道。
“好,我跟你赌。”
其他人纷纷附和,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叶星辰这个我一无是处被人休了的女人会作诗。
虽然陛下下旨和离,可在别人眼里,和离就等于被休。
叶星辰摇晃着走向隔壁的雅间,拿起桌上的毛笔:“说吧,做什么诗?”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别说我们为难你,给你出个简单的,你就用春天作诗吧。”一个文人提议。
“没错,那就春天。”
叶星辰嘴角勾起,大笔一挥就写下一首诗。
其他人看的吃惊,下意识地念出来:“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这诗妙啊,燕子和鸳鸯都是春天才有的,泥融对沙暖,当真是新奇又精辟啊!”一个文人称赞道。
其他人的脸色瞬间就冷了:“这一定是她抄袭的,她怎么可能会作诗?”
“没错,一定是她抄袭的。”
洛锦萧脸色一冷:“你们说叶姑娘是抄的,那请你们拿出证据,这句诗词以前可有人写过?”
几个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平日没事就在这里作诗作词,对如今流行的诗词很是了解,确实没有听说过这句话。
一个文人撇嘴:“就算我们没听说,不代表没有,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一定是这样。”其他人附和。
叶星辰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再送你们几句。”说完拿起笔,挥毫泼墨。
苏千眠看的震惊,深邃的眸光直直的看着叶星辰。
她那般泰然自若,那般淡定神闲,那般笃定自信,苏千眠看的失神。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那些文人念着叶星辰一连写下的诗句,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脸色变得铁黑,难看,尴尬。
一个文人震惊道:“比不过,比不过啊,这诗写的太好了,我甘拜下风。”
“闭嘴,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文人制止道。
“老苏你可得了吧,承认别人优秀就这么难吗?有人反驳他。
“怪不得她看不上我们写的诗呢,我们写的在这些诗词面前简直就是一坨屎啊。”
有人已经被虐哭了:“句句精辟,精湛,简直就是传世之作,太厉害了!”
苏千眠眸底也满是欣赏和惊喜,他没想到叶星辰还会作诗,而且做的这么好。
“大家以后还会口诛笔伐叶星辰吗,还会怀疑她是抄袭吗?”苏千眠冷冷问道。
“苏大人这话说的,我们可不敢了,我们在叶姑娘面前就是烧饼上的一粒芝麻,天壤之别。”
众人这一刻对叶星辰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