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血,她的命都是我给她的!”
宴先觉:“啊?”
宴亦安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他确实没听错。
“即使到这个地步她还这么理直气壮?”宴先觉皱起鼻子。
“在警察面前还这么嚣张?”
“嗯。”
宴母倒是接受的比宴先觉还快:“她把女儿当成所有物,能为她换取金钱的资源之一,唯独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独立人。”
宴父也跟着摇摇头:“沈总做的对,只要那个女孩自己有这个意愿,能帮一把就当是为自己女儿积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