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林时伸了个懒腰往浴室的方向走。
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改天找个机会把这个消息卖给宴先觉好了。”
“不知道这次又能交换到什么?”
“太亏本的买卖,我可不愿意做呐。”
他单手扯下套头短袖,抬脚把拖鞋甩到一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
伸手打开淋浴头,冷水劈头盖脸的砸在他身上,林时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一点。
看来他有必要找个时间去一趟他妈所在的精神病院了。
*
宴先觉和宴父宴母救助回来的树懒宝宝大眼瞪小眼。
“妈!”
“这是能养在家里的玩意儿吗?”宴先觉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小儿子一惊一乍的表现真的非常好玩。
宴父举起脖子上还没放下来的相机,给宴先觉和小树懒拍了一张合照。
他看了看效果,点头肯定自己的摄影技术:“嗯,不错。”
眼看小儿子的嘴马上要不高兴的抿起来了,宴母才笑吟吟的解释道:“只是暂时待一下,晚点儿就有林业局的人来把他接走。”
“这还是个小宝宝,需要专业人士的照顾。”
“好吧。”得到解答的宴先觉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一根树枝拨弄了两下树懒爪子。
死活都不愿意听宴母的上手摸一摸。
和野生动物保持距离这件事,已经刻进他的dNA里了。
其实也不怪他这么惊讶。
宴家虽然养了一支自己的救助队,但实际上很少会把动物直接带回家。
一般不是放归,就是直接送到林业局。
“怎么不直接把它送林业局去?”
宴母嫌弃的瞥了眼宴父:“还不是你爸,说什么怕你考前紧张,让小动物治愈你。”
宴先觉:“……”
宴先觉不可置信的看向老爸。
宴父摸了摸鼻子:“这不是第一次救助树懒吗,想着让你们也看看。”
*
好在林业局听说这次是只树懒的时候,上门速度也很快。
在晚饭之前就把树懒宝宝以及救助队为树懒宝宝准备的用品一块儿打包带走了。
宴先觉松了口气。
可算把这个牢底坐穿兽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