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表情奇怪的看着屏幕上的实时弹幕。
转过头痛心疾首的对宴父说:“先觉不会被打吧?”
宴父沉默了一会儿,他想说不会,但看着节目里宴先觉的操作,他的良心让他说不出这句话。
但看到妻子的担忧,他还是艰难的开口:“他带保镖了。”
得知宴先觉的综艺开播后,第一时间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齐齐陷入了沉默。
宴父提出一种假设:“或许只是节目效果呢?”
宴母一脸冷漠的开口:“这话你自己信吗?”
哪怕对小儿子滤镜再厚,两人也说不出完全是节目导演雷轩的锅这种话啊!
很明显就是宴先觉的恶趣味吧。
宴母绷了一会儿冷漠脸,很快就破功了。
她重新温柔的笑起来:“算了,先觉玩的开心就好,他应该心里有数,不会真的很过分的。”
宴父赞同的点头。
“如果先觉真的不知道分寸,宴辞怎么也不会傻到被欺负了这么多次还跟他玩。”
“按他那性子,被欺负两次下次就该绕着先觉走了。”
*
刚完成下午训练,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到家的宴辞:“???”
他不可置信道:“爸?”
宴父宴母同时回过头,正看到宴辞在玄关处换鞋。
宴父:“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坏话,这就被抓包了。”
宴母:“噗。”
宴母:“亲爱的,这话下次放心里就好了。”
宴辞换完鞋,一脸无语的走进来:“妈,我怀疑你也是故意的。”
宴母一脸正经:“怎么会呢,我这是在帮你控诉你爸。”
再一次被妻子当工具人的宴父没有出声,不过算了,对此他已经习惯了。
毕竟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他很难不习惯这种家庭地位。
宴母说完,也没再给宴辞说话的机会,她招招手:“快来,先觉的综艺今天开播。”
宴辞在门口换好鞋,一边嫌弃的说:“能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去旅游吗?他又不是没旅游过。”
一边口嫌体正直的走到沙发旁坐下。
但他手机里突然传出雷轩和季希两人讨价还价的声音。
暴露了他就算开车也没忘了追综艺这个事实。
宴父宴母笑着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没有拆穿这个浑身上下就是嘴硬的二儿子。
*
宴辞没想到这个直播软件都锁屏了还能后台播放,手忙脚乱的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
抬头看了眼爸妈,发现他们都还在认真的看综艺,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动静。
宴辞虽然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也悄悄松了口气。
并试图通过犀利锐评转移话题:“这几个笨蛋,最后肯定还得指望宴先觉才能吃上饭。”
“嗯?”宴母诧异,“你们一起去钓过鱼?先觉会钓鱼?”
她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这种活动。
宴父连忙摇头自证:“不是我。”
宴辞解释说:“是之前在爷爷的疗养院啦。”
宴母试着回忆了一下,记不清了,那可太久远了:“那时候先觉才几岁?路还走不利索呢。”
宴辞说起来也很无语:“是啊,爷爷钓鱼的时候宴先觉就在旁边捣乱,爷爷担心他圆的跟个球一样,趴水池边玩再掉下去,就在旁边给他修了个小水池。”
“然后爷爷钓上来的鱼就放小水池里给宴先觉捞着玩。”
宴父一脸黑线:“遇到你们爷孙几个,那些鱼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虽然宴辞把自己隐形了,但以他多年端水的经验来看,家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的只有他这个可怜的老父亲罢了。
宴辞选择性忽视了宴父的话:“然后那些鱼根本不用宴先觉捞,就往他身上蹦。”
宴母若有所思:“说起来,先觉好像从小就很招小动物喜欢。”
在宴辞好奇的目光中,宴母举了个栗子:“比如有一次你们都上学了,我和你爸带他去看小鹿,结果被小鹿按着用舌头洗了一遍脸,气的他回来的路上哭了一路。”
“噗哈哈哈。”宴辞果断掏出手机,在备忘录的宴先觉黑历史类目里把这件事记录在案。
宴父宴母对此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毕竟家里互相看彼此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