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城东市里,矗立着一家声名远扬的酒楼——瑶池琼阁。这酒楼以瑶池为灵感,装饰得极度奢华,宛如人间仙境。
来这里饮酒作乐的,无一不是身份显赫、腰缠万贯的富贵人物。
酒楼的伙计站在门口,将一位位尊贵的客人引进门。
“长安东升商行刘老板到!”
“蜀中凤祥商行陈老板到!”
酒楼里的伙计一声声的通报,将一个个大老板引入了一个豪华包厢里。
说起这“老板”一词,还得归功于百年前来到大唐的张妙声。
当年他随口一说的称呼,竟因为仙家子弟的名气而迅速流传开来,成为了如今富贵商人们的专属称谓。
不过啊,能被称为老板的,那可都是手头宽裕、出手阔绰的金主。
今日这些大老板齐聚一堂,自然是有大事要商议。
“岭南赵氏商行赵老板到!”
随着伙计的一声通报,赵宏昂首走进了酒楼,与在座的商业大佬们一一见礼后,找了个座位坐下。
不多时,人都来齐了,会议开始。
这些大老板们今日聚在一起,是为了商议各自在长安的生意范围,免得大家的生意有冲突,伤了和气不说,把货物的价钱挤了下来,大家都没得挣了。
从粮食到布匹、从精美瓷器到文房四宝……各类赚钱的行当都由不同的老板们瓜分着市场份额。
至于这份额谁多谁少,那就得看各位老板的底气和手段了。
在这场看似和谐的会议上啊,实则暗潮汹涌、硝烟弥漫,各位老板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有钱的炫富、有权的秀权……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不过话说回来啊,在这个世界上嘛,还是权力比金钱更加好用。
所以,这些老板们都拼命地展示自己背后的靠山和权贵关系,以期能够压对方一头,多争取一些市场份额呢。
当然啦,背后的权贵是谁这种事情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也不会明说出来的。毕竟权贵们也是要面子的嘛。
不过呢,都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嘛,只需要稍微提点一下下啦,大家心里就都有数。
东升商行刘老板就是其中最跳得欢的,他那一身行头,专挑最贵的绫罗绸缎来做衣服,金银首饰也是挂满了全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有钱人。
这样还不够,他最喜欢的就是时不时装模作样地抬起手来,让袖子滑下一截,露出手腕上的金表。
金表,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这可是百年前从仙界流传下来的稀罕物件儿,有钱也买不到,只有权贵手上才有。
他炫耀手上的金表,其实就是在告诉大家,站在我背后的可是顶级的权贵,你们可别不长眼,冲了权贵的生意。
虽然大家在背地里都对他这种行为嗤之以鼻、鄙视得不得了。
“哼!一只破金表而已嘛!又不会走,时间也看不懂的玩意儿,有啥好炫耀的?还不如我们手上的怀表有用呢。”
不过,在当面儿上,大家也只能笑脸相迎,毫不吝啬表达着自己对这只金表的羡慕之情。
就这样,大家排排坐,将一样样货物在长安城的市场份额一一定下。
不多时,就轮到了岭南的特产,这是赵宏的主要经营范围。
刘老板再次抬手看了看他的金表,鼻孔朝天地对赵宏说道:“赵老板,岭南来的干货以前都是你占了大头,不过今年不一样了,我们东升商行也在岭南开了家贸易行,也做这些生意了。所以,你得让出三成的份额给我才行。”
他的话音一落,整个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都知道,岭南特产虽然不止赵宏一家在做,但他家是岭南的老牌商行了,一直以来都占据着长安市场的大头,至少能占五成的份额,其余的则被几家小商行瓜分。
现在刘老板这一开口就要三成份额,那赵宏的份额就所剩无几了,简直跟那些小商行没什么两样。这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啊!
然而,刘老板的强势和背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此时,各位老板都露出了怜悯的眼神,把目光都落在了赵宏身上,看赵宏如何应对。
如果赵宏选择忍气吞声,那么今年让出三成份额,明年可能还得再让出更多。他的生意很可能会在长安城逐渐被边缘化,最终被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