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不觉就失了分寸。
因此被打得重伤之人比比皆是,但因为有郑国朝廷的修士看着,还没有死人的事情发生。
相比内城那些筑基修士们的各种术法对轰和飞剑法器,外城练气修士的斗法更简单一些。
此时外城一处演武台上,李泰就在和其他地方的修士较量着。
自从李泰和李清芸跟在江生后面一路平平安安的抵达了郑都以后,就寻了个最便宜的地方住下。
每日除了打坐修行以外,就是出去观看斗法学习他人经验。
什么歌舞酒会,是一次也没参加,至于拍卖会,更是囊中羞涩。
这么苦苦撑到现在,二人总算是等到了演武盛会的开始。
此时在演武台下,李清芸有些焦急的握紧了衣袖。
李泰手持一柄长剑不断格挡着对方的攻势。
对手是一位手持大刀的修士,观其套路似乎是行伍出身。
其一招一式都是大开大合,刚猛霸道,走的就是铁血杀伐之势。
如今李泰和那修士过了数十个回合,眼看那修士越打气势越凶,李清芸难免担忧李泰的安全。
随着一刀接一刀的劈落,那修士的力量越提越高,仿佛叠浪一般。
随着气势抵达顶峰,只听那修士一声大喝,整个人腾空而起。
“喝!”
怒喝镇魂,雪亮的大刀对着李泰劈砍下来,罡风呼啸,仿佛金戈铁马,令人生畏。
李泰却是沉着应对,他早就等待对手露出破绽了。
眼见这一刀当头劈落,李泰却是信步一转,整个人飞身而起,宛如鹞鹰一般回旋闪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随即趁着对手旧力已泄,新力未升之际,在其背后连打三掌,掌力阴柔冰寒,以柔克刚。
那修士猝不及防之下被李泰在背后打了三掌,冰寒灵力侵入体内,让其运气出现了岔子。
紧接着,李泰手中长剑趁机横在其脖子上:“这位兄台,你输了。”
这个修士也不是输不起的,叹了口气回身抱拳:“好身手,是我输了。”
等这个修士下台之后,李泰仅仅休息了一刻钟,就又迎来了新人挑战。
新的对手善使毒针飞镖,修行的又是一本毒攻,招式阴狠毒辣。
看着是以拳脚应敌,实际上出拳踢腿间就是一根根细密的毒针。
这一套毒针显然也是法器,李泰小心应对,终于是寻到了他的破绽,随后将其击败。
此时李泰已经是五战五捷,表现极其亮眼。
不提在外城,就是内城之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李泰的表现。
其中有些看好李泰的,便压下赌注。
郑国朝廷不禁止赌斗,但也不会容忍赌坊和背后势力勾结破坏演武盛会。
因此赌斗可以,但凡想使盘外招,郑国朝廷就会果断出手。
江生坐在茶肆之中,望着外面影壁投影出的画面。
“李泰么,有几分本事,身手不差。”
一旁的敖恪听了,有些好奇:“江兄认识他?”
江生解释道:“当初贫道一路北上,就是他和他师妹带的路,看似疲懒,动手时却也果决。”
“其人品也不差,随手善心,却不随意施为,是个好苗子。”
敖恪听了点了点头,随即说道:“那我可要压这小子一笔灵石。”
看着敖恪真的拿出一笔灵石来让小二拿去押注,江生摇了摇头:“敖兄不去令尊那边,跟在贫道身边算是怎么回事?”
敖恪却是说道:“跟在家父身边哪有跟着江兄来得自在?否则我何必早早来这郑都?”
江生没再说话,继续观看着投影上的斗法。
“江兄既然看好这小子,为何不压他一注?”敖恪见江生半天没动静,有些好奇。
江生此时颇为随性,笑道:“贫道虽说有些余钱,但并不好赌。而且贫道看好他,也未必就要赌他赢。”
“除非是必赢的局,否则贫道不赌。因为不赌,贫道就永远不会输。”
“江兄的性子太过沉稳了,无趣,无趣。”敖恪直摇头,显然对江生的稳重很不满意。
二人正说着,忽然一旁有人说道:“来,那个小子,老夫也压一笔。”
听到这声音,江生猛地望去,但见一个留着长须,穿着紫色锦袍的男人正拿出一堆灵石来押注。
江生看到那男人时,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