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用过的首饰都行。”
敖延再次摇头。
江生忍不住皱眉:“殿下与她相处了三年,什么都没留下?”
“确实没有,我从未见她有掉落的头发,衣物更是由她自己收拾。”敖延无奈的说道。
“看来,这盘棋没有继续的必要了。”江生起身向外走去。
敖延起身相送:“道长日后若是能擒得那贱人,还请道长帮我证得清白。”
江生顿住脚步,轻叹了口气:“若是殿下手中有她的头发、指甲;那贫道可以施展咒法锁定其身。”
“若是殿下手中还有她的贴身衣物或是随身物件;那贫道也可以寻其踪迹。”
“如今殿下手中什么也没有,殿下去何处寻她,贫道又如何帮殿下证明清白?”
说罢,江生转身离去。
出了昭明海境,江生站在海面之上面无表情。
张晴做的非常完美。
江生与她交手时,她全程没有暴露自己的功法手段,仅是用了一件白骨道兵,看样子还是陨月真人留给她的。
而张晴对付敖延,从开始到结束几乎每一步都是按照她的计划在走,一点差错都没出。
那迷惑了敖延的物件,自己的头发衣物首饰,什么都没留下。
显然就是防着龙宫有寻人的咒法手段。
至于张晴抓住江生这具分身后,看似得意却不忘形,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提防着江生,足以见其小心谨慎。
“做事这般滴水不漏,七十余年未见,手段愈发老练了。”
“罢了,先回东海。”
话音未落,道人架起祥云向东飞去。
昭明海境江生是不指望了。
与其在此蹉跎时日再四下寻找张晴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不如去其他海境借用一下龙宫的传送阵法先回东海再做打算。
江生在海上飞了月余,赶到了另一片海域,借助其龙宫的传送阵回了东海。
蓬莱,云竹峰。
田明安和秋不语正在练功修行,忽得看到鹤冠羽衣的道人从外面飞来,二人连忙行礼:“师尊。”
“嗯,好生修行。”
道人说着,消失在云宫深处。
田明安看着道人的身影,忽得有些疑惑:“我记得师尊,好似未曾出门,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师尊这副模样,像是在外面奔波了许久。”秋不语也说道。
二人面面相觑,感觉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云宫之外,田明安与秋不语修行论法,云宫之中,道人正在回忆着这一次的经历。
“张晴说她一开始避开了东海,特意选了南海。”
“她想要的,真是青冥镜?”
江生越想心中疑惑越多。
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告诉江生,张晴一开始的目的,绝对不是青冥镜。
她费尽心思潜进龙宫,接近敖延,就为了一个青冥镜?
可如果她真是为了青冥镜,又为何故意把青冥镜展现在自己面前?
又或者说,张晴真的知道陨月真人的计划吗?
如今万年劫数将起,元门要是想要掺和一脚山河大界的局势,那落子会在哪?
天河道宗?
“陨月真人说时机未至,说明他等的是我本尊,而非是一具分身。”
“但他一开始也不知道我会去,也许他最初等的不是我。”
“那他等的是谁?”
江生思索着,眉头不由得皱起。
敖延,张晴,青冥真君,陨月真人.
等等!
江生猛地惊醒:“陨月真人说,我比南海龙宫那些小龙崽子要知趣。”
“说明他见过龙宫的龙子!”
南海龙宫!
想通这一切后,江生抬眼望向南方:“星辰圣宗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天河道宗。”
“他们,看上了南海。”
与此同时,南海昭明海境。
水晶龙宫还是那般奢华威严。
只是如今的龙宫没了往日的热闹,变得无比冷清。
诸多龙子纷纷闭关修行,异常反感被人打扰。
因此无论是巡逻的虾兵蟹将还是服侍的鱼姬蚌女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就殒命当场。
而龙宫深处,昭明海境之主,南海龙宫六太子的闭关之所此时更是寂静无声,龙子们都不敢来此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