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江希蕊的脸色苍白如纸，像木偶娃娃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希蕊，你还好吗？”
来人正是秦恺，他站在门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江希蕊机械的扭头，瞥了一眼秦恺。
他的眼神里没有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冷漠和疏离。
江希蕊的瞳孔猛然收缩，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力的攥着床单。
秦恺坐在旁边病床上，也没有说话。
半晌，秦恺终于开口：“希蕊，我们……到此为止吧。”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入江希蕊的心脏。
说完，秦恺没有再看她，转身离开了病房，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最终消失不见。
病房里只剩下江希蕊和李翠玲。
李翠玲全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神情有些慌乱。
她从未见过江希蕊如此绝望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愤怒和不满。
儿子死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难过，现在孽子没了，难过得跟什么似的。
李翠玲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江希蕊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你……”李翠玲刚抬起头，话还没说完，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李翠玲的脸上。
她的脸瞬间红肿起来，整个人都被打得愣住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希蕊。
“你……你敢打我？”李翠玲捂着脸，一脸愤怒和震惊。
江希蕊的眼神冰冷而疯狂，仿佛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崩塌。
她没有回应李翠玲的话，倏地，从床头柜上抓起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朝李翠玲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