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我要是敢和服务商搞这些,怕不是被戚总开除,他这人最是楚河汉界清清楚楚。]
江知羽忍不住说:[他哪有这么凶的?]
自己怎么还给人讲话了,随即转移话题:[那戚总岂不是断了全部门的大半桃花?]
瑞雅无所谓:[反正我对金融男无感,沾边的也不行。]
好熟悉的一句话,自己曾经也信誓旦旦地解释过,江知羽扯了下嘴角。
天知道和金融男睡过多少次了,江知羽还去附和:[优绩主义者太多,样样都讲性价比和回报率,工作能是好搭档,生活上会很辛苦。]
瑞雅颇有心得:[像样的男人本就不多,又要天天加班到天亮,四五年拼下来,脾气正常的健康也不行了,哪怕大家有形象管理,也是金玉其外谁碰谁知道。]
保持得体的外在条件,也是精英标准之一,证明他们在繁忙之中依旧有自制力和审美品味,能够游刃有余地打点全部。
不过常年超额工作对大部分人来说,肯定默默吃不消,曾有新闻报道指出,某区域的男科患者大多是高收入群体。
瑞雅没有展开话题,但江知羽若有所觉,忽地有了一些新思路。
回忆着戚述与自己的相处,他诧异地心说,对方不至于机能退化?前几天还好好的呢!
江知羽难得感觉衣柜有点闷,从而躺到了床上去,抱住蓬松柔软的枕头。
上面沾染了戚述的味道,他捏捏枕头,琢
磨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进修回来之后,戚述其实就逐渐不太对劲。
当时江知羽没有意识到太多,现在恍惚地盘了一会儿,搜寻出桩桩件件的蛛丝马迹。
戚述以前很有进攻性,现在却好像吃素了,想要亲自己的脸,还喜欢捏自己的耳朵。
有时候两人洗完澡回到卧室,曾经会热烈地交颈缠绵,戚述现在却变得格外耐心,听他分享各种烦恼,好像搂着自己就够了。
还有戚述走之前的那句话,以及欲言又止的神色,态度坚决地非要离开……
江知羽倍感晴天霹雳,联系对话框里的“谁碰谁知道”,一切又是如此的合理。
但他愣是没敢深究,尽管戚述不在面前,他独自这么掂量着,但莫名有一点怕被揍。
背地里厮混了三个季节,首席被自己弄得没用了,这他妈谁敢细想啊??!
江知羽好想上门慰问戚述,毕竟人家也疑似有病情,这段时间言行举止总是反常,不是上面进了水就该是下面有问题。
可他有种莫名的直觉,有关于戚述的种种,还是有哪里很模糊,愣是没胆子去诊断对方。
满城乌云过去,放晴时温度更低,江知羽的西装之下,逐渐增添了保暖衣物。
今天他出门就觉得格外冷,碍着风度不肯缩着脖子,在街边等车时受不住寒风,跑去商场随便买了一条围巾。
胡乱地给自己裹上,江知羽终于活过来了。
之后踏进办事处,他被部长喊住:“帅哥也不能随便乱穿啊,你怎么这么混搭?”
“半路捞了一条围巾,顾不上去挑款式了。”江知羽摘下它,妥帖地放进包里。
办事处不讲究着装礼仪,不过他今晚要参加一场时装秀,品牌方来这儿谈合同的时候,就设置了外在条件,工作人员有穿衣标准,必须符合这次大秀的调性。
江知羽身为外聘被纳入其中,尽管对面没要求穿同品牌的服饰,风格优雅、色调棕深即可,可他考究起见,还是翻出了这个牌子的衣服。
衣料不是很厚,娱乐场合不是南极探险,在场都是个顶个的时髦,自己不可能打扮得格格不入。
秀场有暖气,体感不热也不冷,江知羽跟在主理人身旁,用流利的法语帮衬交流。
主理人途径了vic区,没有驻留太久,客户们已经有专人接待,这时光线黯淡,也不适合招待。
江知羽潦草扫去一眼,注意到熟悉轮廓,却挤不出空闲开口。
中途他去了洗手间,按捺不住好奇:[你来看秀了?]
场地非常昏暗,江知羽没法确认对方究竟有没有到场,戚述却回答:[嗯,我见到你在忙。]
一场台风横在中间,他们有好几天没碰面,想不到居然能巧合偶遇。
可惜江知羽有正事要做,没有办法抽身,戚述过来搭话也不合适。
江知羽看了看对话框,将手机调回静音模式,转而继续到外边连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