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能再期待什么突如其来的奇迹。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想，不断地挖掘出每一个可能的办法，哪怕这些办法看起来微不足道。
“再怎么想，也得有个计划。”李向前暗自告诉自己。
他抬起头，目光又落在了手中的锄头上。那是一根粗糙的、被削去外皮的棒梗，形状不规则，但它的确是他们此刻唯一能够依赖的工具。他用力抓住锄头，指尖有些发白。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虑在蔓延，想要把这些情绪全都释放出来，却又觉得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宣泄。
何雨柱的声音打断了李向前的思绪：“咱们今天继续挖吗？”
李向前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眼神却依然坚定。他的双手上有了些许的老茧，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的劳作和磨砺。李向前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孤单，至少在这一刻，他并不是一个人在和这片土地对抗。
“继续，”李向前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决心，“得继续，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