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有活力，笑容灿烂。她接过袜子时，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李向前今天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
“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购物？”她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
李向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走到这里顺便买点东西。”
收银员点了点头，显然没再多问什么。李向前支付完后，拿着新袜子走出了商场。街头的寒风再次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外套，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我真的是怎么了？”李向前心里叹了口气，脚步有些沉重。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一双袜子才心情不佳的，真正的原因在于心底那些无法抹去的情感和记忆。
他想起了李芳，想起了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尽管两人已经结婚，过着看似平淡的生活，但李向前总觉得心里缺了些什么。每当他看到李芳温柔的笑容时，心里就会涌上一股莫名的愧疚感。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投入到这段婚姻中，自己心底的某些地方，依旧被过去的影像占据。
“我到底是怎么了？”李向前低声问自己，脚步停了下来。他抬头望向远处的街灯，光芒在寒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李向前心中一阵空洞，仿佛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