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审视，但并没有多问什么。
“有地方坐吗？”李向前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疲惫。
老人指了指店铺的一角：“随便坐，没人打扰你。”
李向前点了点头，走到角落的一张小桌旁坐下。这张桌子靠近窗户，但窗帘半拉着，透不进多少光。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脑子里乱成一团。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漩涡里，越挣扎越深，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要点什么？”老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本菜单。
李向前接过菜单，随意翻了几页，点了一杯茶和一份简单的小吃。他知道自己其实并不饿，但此刻，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情绪。
茶很快端了上来，热气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清香。李向前端起茶杯，却发现自己的手微微颤抖。他皱了皱眉头，把杯子放下，双手交叉在一起，用力握紧，试图平息内心的波动。
“你看起来心事重重。”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关切。
李向前抬起头，看了老人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遇到点烦心事。”
“年轻人嘛，谁没点烦心事。”老人坐到他对面，语气平静而缓慢，“但有些事，说出来可能会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