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回答。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太难以理解了。他本以为，这个世界的规则依旧是简单的生死、饥饿与争斗，可眼下，这一切似乎都被重新定义了。
他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桌沿，指尖发白。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逼入了一个死角，进退两难。无论是去调查那只鸡，还是质问何雨柱，抑或是试图揭开背后更深的秘密，都似乎充满了危险。李向前心中一阵迷茫，脑袋似乎要炸裂一般，所有的选择都无法给他带来希望，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困惑和不安。
“许大茂，”他开口时，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顿了顿，眼中流露出一丝疲惫，“我本以为，事情还能回到从前，但现在……我不知道，我们还能走多远。”
许大茂默默地看着李向前，沉默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我们并没有选择。至少目前，没有选择。”他微微笑了笑，尽管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不过，李向前，或许我们还可以从别的地方找到突破口。比如说，调查那些人。那些带回‘物品’的商人，他们的背景肯定不简单。只要我们能找到线索，或许能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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