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被吻到嘴巴生疼,呼吸有些困难的时候,眼前的人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他靠着电梯壁,腿一软就想滑到地上坐着来着。
但结果墨川一把将人给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侧头看了一下人,接着神情严肃,不发一言的就将人给打横抱起,然后出了电梯。
凌洲抱着他的脖子,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出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墨川不应他。
接着两人进了一间专属套房,是墨川自己私人住的地方。
他抱着人径直朝卧室走去,然后再将人一把扔到了床上。
凌洲摔到柔软的床上懵了一会,接着抬起头就看见墨川在扯自己的领带。
他有些结巴的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墨川边应他,边拿着领带朝他走来。
凌洲见状,立马就从床上起身想跑,但是却被墨川给抓住了,又摁回了床上。
凌洲生无可恋的看着他用领带将自己的手腕给绑着。
“你有毛病啊?发什么疯?”
“对,我是疯了!我就算是疯了,那也是被你给逼疯的!”
凌洲:
“我特么的吃亏的一方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赖起我来了?”
墨川撑在他的身体上方,有些癫狂的看着他,激动道:“那你倒是找我算账啊?!你为什么不找?”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他说着说着眼眶突然就开始泛红了起来。
凌洲看着他的模样,突然一时语塞。明明被欺负的是他自己吧?
他难过个什么劲?他哭个什么劲?
怎么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一样?
那他又该找谁说?明明他才是该哭的那个好吧?
墨川看着他一副呆愣愣无话可说的模样,气得直接就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开始欺负
凌洲被欺负了一遍又一遍。
他从刚开始的哇哇乱叫反抗,到最后的生无可恋。
最后他还直接给昏睡了过去。
而他本来是跟他母亲约好,说等他父亲回来后,他就回家的,结果他父亲都回来半个月了他人影还没见一个。
他母亲们也没再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情况。
他每天醒来不是被墨川抱着投喂就是躺在床上发呆。
他的手机墨川并没收,而且也没用什么东西绑着他。
他除了不能出这个房间,他整个人都是自由的。
有时他被关疯了,朝墨川生气摔东西,发脾气,墨川也默默地受着不发一言。
每当他打电话给他的母亲想跟他母亲说墨川的卑鄙时,但是一接通电话他又将这些话给咽了下去。
因为虽然他确实是很生气,但是要跟他母亲说,他因为打不过墨川,现在每天被墨川关起来欺负了。
这怎么听都觉得是他自己无能,所以最后他又只能咬牙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而他的母亲还以为他是在跟着墨川好好学习经营和管理公司呢!
所以他的妈妈每次来电话,听着他委屈巴巴的声音,但是一问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就以为是因为他不想学才这样的。
所以她每次都是在努力的劝诫他,给他加油打气。
凌洲听得心里是泪流满面,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从来没有这么咬牙切齿过,能让他这么生气又无可能奈何的当属这个狗墨川。
本来他对于出不出门是没什么所谓的,甚至对于他的强制他也能接受,但是为什么不跟他说话?
为什么不跟他吵架?
为什么要逼他吃不喜欢的菜?
为什么每次要绑着他的手?!
生气!
所以在吃完饭,洗漱完之后,两人躺在床上。
凌洲推着某人,又生气又委屈道:“不准绑手!”
墨川低头盯着他看了一会,“我的怒气还没消,你以为我是让你享乐的吗?”
听着他的话,凌洲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他只能委屈的噘着嘴看着他。
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墨川看着他的样子,手指忍不住的颤动了下,心里竖起的铜墙铁壁也开始悄悄的坍塌了起来。
但是一想到他的狠心,他所有的念头就又都收了回来。
上一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