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去休息室之后,司铭并没马上开始说他的事,而是开了瓶酒,并且还随口提了句,‘你喜欢的那人貌似跟别人聊的很开心呢?都不管你。’
‘就连你自己在喝闷酒都没发现,所以你真的觉得他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吗?’
一不一心一意不知道,但是他跟别人聊的很开心,完全不管他的感受是真!
所以生气令他失去了该有的思考,他忘记了要对司铭保持距离和设防的事。
他伸手将司铭倒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
最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说!”墨川等半天都没等到他的回答,然后朝他催促了声。
凌洲被他这么一下给忍不住的溢出了泪水。
“你他吗有种就把我给!”
最后他确实是昏睡了过去,墨川又无力又颓废的看着他。
第二天一早凌洲醒来的时候,他动了动浑身酸疼的身体。
嘴里还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嘶’的声音。
他暗骂了一声,“吗的!混蛋!”还真是往死里折腾他啊?
他边捂着腰边起了床。
等他打开卧室门打算下楼去的时候,抬眼看见楼梯时他忍不住的双腿都打颤了起来。
最后他没骨气的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台阶上。
结果可想而知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他用自己的法力运转了一圈,最后才好受了些。
就在他刚收起法力舒了口气的时候,墨川上来了。
他盯着他看。
他也盯着他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凌洲轻哼了一声从台阶上站起来打算下楼去,不理他。
墨川本就虚握着的手轻轻的又颤着蜷缩了下。
最终他还是败给了他,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凌洲本想发飙问他又想干什么来着,结果下一秒却被他给抱了起来。
他看不懂他的操作,他圈抱着他的脖子没有说话。
墨川也只是沉默的抱着他往楼下走去。
他轻撇了下嘴,心想,哑巴吗?不会说话?
那既然这样不说就不说呗!谁乐意说似的!
所以他也不吱声,就那么安静的被他抱着。
然后不经意间,眼睛余光里瞥见了某人脖子后面的挠痕,他伸手掀开他的衣领口看。
不仅脖子上有痕迹,后背上更甚。
他突然就想起,好像他当时也是带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架势跟他拼了的
所以,这人的情况好像也不比自己轻松多少啊?
只是他为什么不说?也不吭声?
他放下他的衣领口,朝他的脸上打量了一眼。
墨川没理他,面无表情的将人放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坐着。
凌洲想说什么,但是看着他好像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最后也只得郁闷的作罢。
明明这件事就是他有错在先,谁让他先气自己的?
他要是不气自己,那他会失去理智差点让司铭那个狗东西得逞吗?
更何况他们以前虽然都是一起吃吃喝喝玩玩,可他们都是纯玩,谁跟他勾肩搭背的啊?
说他没跟他们保持距离,谁没跟他们保持距离了?
他很纯情的好不好?!
更何况他也没这么的饥不择食见谁都扑上去吧?
他扑过的人不就只有他一个吗?!
越想他就越气,也更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错。
所以干脆的他也不想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没有说过一句话,冷战了几天。
这天夜里,凌洲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了墨川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不仅门窗全都关上了,连窗帘都给拉的死死的。
房间里没有一点的光线,他就那么颓废的坐在地上。
甚至是想不开的他还开始对自己自残。
凌洲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举动,他冲过去想去阻止他,但却扑了个空。
“墨川!”他猛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墨川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多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的他有些慌乱的朝凌洲关心道。
凌洲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做噩梦了。
可是那梦境却那么的真实。
他有些难以言喻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