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便能看到。
车厢内的方文修一听沈筝也在，坐不住了，在车厢中整理了一番发冠衣袍，又掀帘问道车夫：
“本公子今日这身如何？”
“公子？”
车夫不解，公子是来拜访沈大人的，又不是见心上人，为何要这么注意形象。
片刻后他又想明白了。
他们公子是有事儿求沈大人，穿衣打扮，当然要能展现出方家的实力才行，好让沈大人放心。
“公子今日精神极了，像说书先生口中的白脸书生。”
他没啥学问，平日里竟有的爱好，便是点盘花生米，去酒楼角落听说书，听说白脸书生厉害极了，出口成章，且还会作诗。
虽说他家公子不会写文作诗，但夸人的词，总是通用的！
所以他如今绞尽脑汁下，想到了这个词来夸赞方文修。
方文修一听这话，脸都黑了，一脚将车夫踹了下去。
“好了，现在你家公子是黑脸书生了。”
“？”
“公子......”
书生捂着屁股不解。
他说错话了？
方文修看见他就有点烦，指着对街说道：
“别磨叽了，将马车赶过去，莫将路给别人挡了。”
“是，公子......”
车夫一步三回头，看着自家公子将衣服捋了又捋，迈步走向了前面的马车。
“巴大人，真是巧了，您今日也来同安县拜访沈大人？”
方文修嘴里说着问候巴乐湛的话，但眼睛却一个劲儿的人群中瞟，看着沈筝的一举一动。
巴乐湛轻笑一声，迈步下车。
“能不巧吗，本官刚出衙门便将方公子遇着了，这是何等的缘分。”
方文修羞涩一笑，作出一个“请”的手势来。
“巴大人先请。”
“呵呵。”
巴乐湛不置可否，二人一前一后迈步进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