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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师之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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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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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们班的女同学开车把美婷送回家,然后……”

“你……”

“嗯……”

“你把萝莉睡了……”

“啥?!”

“你把萝莉睡了……”

“你吃错药了吧!我是说,我们先把美婷送回家,然后才回我家……”

“不是,你这个傻×,跟你睡觉的女人,我们班那个女同学,她叫罗莉!”

呃,细想起来,我好像真的没问她的名字。

“你是人吗!你丫个%¥&×的……”老威开始滔滔不绝地谴责我。

“等等,别骂了!这事我还憋屈呢!”我又想起丢钱的事来,“既然你不会拿我钱,段哥不会拿,美婷不会拿,雪糕不会拿,那我丢了的钱,该找谁去。这他妈顶多叫作一夜情,我也没打算一夜情,挺喜欢她的。但是,你能理解吗?大早上起来从我钱包里拿走一千块钱算怎么回事?我找了个应召女郎?”

“你真的丢钱了?”老威难以置信。

“怎么回事啊!你认识我多长时间了,咱们公司的每一笔单据,每一项报销,每一宗人力档案,我有弄错过吗?”

“那这事也算奇怪。”

“对吧!所以我说,这让我很不爽很不爽!”

“但是罗莉不应该干这种事啊!你问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你对她了解吗?”

“十五年前的话还可以。她是很纯的那种女孩。”

“越纯越麻烦,白纸最容易被染黑,本来就脏不啦唧的,掉上墨点也不显眼!”

“有你那么一说,可我觉得现在她也很纯。”

我简直无法理喻了。可是,我忽然告诫自己,也许老威的观点是对的:就好像我有点文化,却喜欢装文盲,装老粗。有些内心单纯的姑娘,并不一定非要彰显自己的纯洁,反而有些水性杨花的姑娘,才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个小姑娘。

也许,罗莉真是没怎么交过男朋友?所以才在同学会上刻意打扮。

“不说这个了,烦!”我跳过这个话题,“老威,有一件事我完全搞不懂。刘紫建是个强奸犯,罗莉跟我确定了,你也跟我确定了。为什么你要对一个强奸犯这么好?为什么你要让强奸犯参加同学会?你真的认为他有改变自信的机会吗?作为一个男人,我都不能忍。站在女性的角度上考虑考虑,我敢发誓受害者巴不得强奸犯被五马分尸呢!我觉得你这个举动很不正常!”

“我……”

老威的神色黯淡下来,他低着头,去看桌角。他的手指原本在桌面上敲打着,忽然也停下了。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准备好了吗?我在洗耳恭听。”

“好吧,刘紫建或许是个混蛋,但他也很可怜。”他闭上眼,很痛苦地回忆着。

科学的黑历史

1997年末,一个大胆的(也可以说是胆大到愚蠢的)科学家向全世界宣布说:他在第六号染色体上找到了一个“决定智力的基因”。这的确需要勇气,因为不管他的证据多么有力,很多人根本不相信有“决定智力的基因”这种东西的存在。他们之所以怀疑,不仅仅是因为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有关于智力的研究被政治化——任何提及智力的遗传因素的人,都会被“另眼相看”,也是因为大量的生活常识说明智力存在非遗传因素。

伟大的自然母亲可不放心智力被一个或几个基因盲目地操纵,它给了我们学习、被教育、被培养的种种可能,让我们通过这些手段努力地塑造自己的智力水平。

但是,罗伯特·普罗明(就是刚才那个大胆的家伙)宣布,他和实验伙伴在智力的遗传性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他发现在智商测试得分较高的孩子(一百六十以上),在第六号染色体的长臂上有一小段DNA序列与其他人不一样。不过,并不是每一个聪明孩子在那个地方都与众不同,但在这个位置与众不同的孩子往往很聪明。于是,这个叫作IGF2R的基因,引起了世人的争论。

这种争论不足为奇,从我得知他宣布的那一天,就预示了他挨骂多于赞美。为什么呢?因为关于智商测试的历史不容乐观,在科学界的所有争论中,没有比关于智商的争论更加充斥着愚蠢意见的了。

我们中的很多人,也包括我自己,是带着不信任和偏见来谈论这个话题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智商分数是多少——其实我上小学的时候测过智商,但从没有人告诉我结果。最可笑的是,我在做那些题的时候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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