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是看着与曾经的自己有相同理想的人,被如此对待,她的心还是一阵阵刺痛。
战兴戈这是在杀人诛心啊!
“养好伤后你就走吧,越远越好!”陈素娘对方晴说道。
战争学院里,许渊罕见的没有去训练,而是在教室里看这场直播。
许多同学都在。
绞刑架下跪着的,都可以算是他们这些人的敌人。
但现在教室里却一片沉默。
齐无伤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们还只是学员,还没有加入战争司,体会不了战争司与反抗军之间的生死血仇。
即便教官一遍又一遍强调这些仇恨,但他们暂时还不能感同身受。
当然,这些话不能说出口。
“我去训练,你们谁要一起?”许渊道。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不认识这些人,对反抗军也没有什么归属感,如果不是他有一个反抗军的父亲,或许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瓜葛。
但是他很讨厌这种虐杀!
他杀过人,但即使是在伊甸园那种以杀戮取乐的地方,他也一刀干净利落的割断了六臂金刚的脖子。
没有用他的痛苦来博取观众的欢呼。
战争司和反抗军即为仇敌,杀死对方无话可说。
但是用公开处刑,而且是绞刑这种方式处决对手,这手段未免太下作了一点。
但一想到主使者是战兴戈,许渊又释然了。
以他的道德水平,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战兴戈说是想用这种方式钓鱼,但谁都清楚,反抗军作为一个成熟的势力,在这种明知是陷阱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做出劫法场这种事的。
他只是找个借口,宣泄自己的暴虐。
“走吧,我跟你去!”
回应的是杜小豆,她的眉宇间明显带着厌恶。
“我也去!”公孙锐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浑身不得劲!”
“算我一个,车轮战,输的下,敢不敢?”陈铜捏着沙包大的拳头一脸挑衅的看着众人。
易昭冷笑一声:“没问题,咱俩先来!”
陈铜面色一苦,但是很快他又咬了咬牙:
“先来就先来,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