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暴露了。
在明面上，自己跟余小鱼可没什么交集。
如此说来，很大可能是，战争司潜伏在隐秘司的探子不知道余小鱼跟自己见过面，而是从余小鱼那里听到了只言片语。
至于余小鱼为什么会知道这个，道理很简单，余小鱼执掌隐秘司剑川分司所有暗线，查到一点秘密很正常。
所以，战争司的探子没有怀疑余小鱼跟自己有关系。
所有思绪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许渊强迫自己冷静。
他看向高胜寒，高胜寒沉声道：“这位是你的老校长，你没见过，但一定听过老校长的大名！”
许渊刚刚就有所猜测，但现在还是吃了一惊。
同时，心中警兆再升一个台阶。
人的名，树的影！
被无数人所忌惮的鬼谷传人，许渊绝不敢有半分大意，他“啪”的一声立正敬礼：
“学生许渊，见过校长！”
“回答我的问题！”鬼谷策躺在竹椅上，闭着眼睛，语气平淡，无悲无喜。
“是！”
许渊深吸一口气：“回校长话，卑职确实被战兴戈统领伤过。”
高胜寒面无表情，周瑾瑜脸上露出一抹戏谑，鬼谷策依旧没有表示。
看来三人早就确定了这一点。
就等着许渊自己露出破绽。
见状，许渊继续解释：“当晚，我第五小队奉命封锁凌云街，我部到达后立刻展开行动，但是就在两点前几分钟，我部突然受到预言司无常组偷袭，紧接着，我们就发现，预言司剑川分司大楼外响起了厮杀和爆炸声。”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遭到伏击了，立刻组织人手突围，但是……”
“但是谢舒晴不让，你就打晕了她？”高胜寒质问道。
许渊脸色一白，紧张道：“卑职知错，当时我只想突围，保存有生力量……请司长责罚！”
“哼！后来呢？”
责罚是不可能责罚的，别说许渊是中伏突围，他高胜寒在得知计划失败后，第一时间就带着分司留守人员跑路了。
如果他第一时间支援战兴戈，许渊肯定没办法干掉他。
但高胜寒和他的人也很可能全部搭进去。
所以，高胜寒毫不犹豫的撤退了，理由也是为战争司保存有生力量！
有他“珠玉在前”，又怎么会因为这个处罚许渊？
“我部正准备突围时，碰上生命司萧胜带人追杀，我就让其他人先走，我断后。”
许渊脸上露出一抹悲壮：“卑职孤身奋战，浴血拼杀，最终以重伤之身反杀萧胜，逃出重围。”
“但就在卑职离开时，恰好碰见战兴戈大人也在突围，他与六司高手大战，余波扫在了卑职身上，卑职当场就晕过去了。”
“等卑职醒来时，已是几个小时之后，随后卑职找了个地方藏身，后来被救赎司的人找到。”
再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他相信，高胜寒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