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练余秋,墨初冬静静坐在旁边,或沉思不已,或焦躁不安。
司半夏不停看手表,练余秋神色紧张,手里紧紧捏着一块玉佩,手心的汗水浸湿了玉佩上的红绳。
还有一些许渊没见过的人,此刻同样神色肃穆。
隐秘司总部大楼里,余小鱼站在落地窗前,双臂抱胸,静静注视着圣城的夜,任由北风吹起长发。
不远处另一栋大楼里,水镇男正低头审视文件,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烦躁,让她看不进一个字。
圣城某间小房子里,杨依双手合十,虔诚的向隐秘之神祈祷。
圣魄大道122号。
陈素娘坐在餐桌前,凝视着许渊经常坐的位置沉默不语。
易昭低头把玩着【鼠牙】,眼中戾气越来越重。
公孙锐和沐蓉蓉也在,二人静静坐在一旁,被沉重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
沐蓉蓉张张嘴,有心想说点什么。
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与他们这边的寂静和压抑不同,裴如意的公寓里,此刻正在狂欢。
裴如意和郁紫枫,一人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正在享受美女嘴唇喂过来的美酒。
面前还有四五个女郎在搔首弄姿,企图吸引眼前两名贵公子的注意力,幻想让自己一步登天。
一瓶瓶价值不菲的酒洒了一地,连空气中都飘散着酒香。
“爽!”裴如意一巴掌拍在美人的臀儿上,醉眼朦胧,哈哈大笑,“许渊啊许渊,你也有今天!”
“就是,前几天有多嚣张,现在就死的有多惨!”郁紫枫眯着眼睛嘲讽道。
许渊到现在都没消息,这已经不是任务能不能完成的问题,而是他能不能活着走出王沟山的问题。
“现在,许渊恐怕已经成了异鬼肚子里的屎了吧!”
“哈哈哈……”裴如意咬牙切齿道,“可惜,我没能亲手宰了他!”
他恨啊!
要不是因为许渊,自己现在还是剑川的贵公子,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享受万众瞩目。
都是因为他,父亲死了,伯父死了,天鹊集团没了。
而他,也成了一条祈求别人怜悯的狗!
“没关系,”郁紫枫满脸狞笑,“他死就死了,可家里还有人活着。”
“他的小姨,他那个便宜弟弟,我们有一万种方法将他们玩死,不是吗?”
“对对对!”裴如意脸色大喜,状如疯魔,“你说的对,我要让许渊全家死绝,我要把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通通杀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