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二挡在云卿佞身前,挡住了容夙的视线。
容夙颔首。
他大步走来,却看见云卿佞捂着自己脑袋,紧张问道:“卿儿,头疼?”
云卿佞放下手,抬起头,“没有啦。”
她低下视线,指着棋盘上的棋局,“在下棋呢,我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好在她想得周到,提前布置了个棋局,造成在下棋的假象。
云卿佞拉过容夙的手,将他手心摊开,将白棋放在他手里,“你来得正好,你看看我下一步应该下哪儿?”
容夙稍微看了看,就把白棋往棋盘上一放。
云卿佞一看,笑道:“容夙,你好厉害。”
呃...怎么感觉她自己这样说,好像有点多余了呢。
她默了默,就不该多嘴。
果然,容夙感觉到她的反常,好在他没想太多,只是摸摸她的头。
“没骗我吗?”
“哪里觉得不舒服?”
容夙怕她为了不让他担心,将不舒服埋在心里,她方才分明捂着脑袋来着。
听到第一句,云卿佞心底咯噔一下,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偷着绣香囊。
听到第二局,云卿佞安下心,“没有,放心啦,我好得很。”
容夙迟疑地看向云卿佞身后的精致药箱,“那这药箱...”
“...”
刚才涂抹药膏的时候,云卿佞随手将药箱拎后边了。
狐二及时解围,“主子,是我。”
她拿起旁边的剑,剑身正装在剑鞘里,“我自己无聊,就拿着剑在外舞了舞,不小心划到了手上,就拿来了药箱。”
云卿佞忙点着头,“是的是的,是这样的,我帮狐二涂的药。”
她举举自己的手,“我手上还留有药香味呢。”
她可真机灵啊,手上虽然什么也看不出了,但药香味还余了些。
同时,狐二快步走到云卿佞身后,拿起药箱,“主子,主母,那我就先走了。”
“狐二,刚舞了一通剑,多歇息!”
“是,主母!”
两人一唱一和,正好将容夙给忽悠了。
云卿佞回过头来,双手握住了容夙的手,“容夙,你回来得好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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