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能从手脚俱颤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这小子心性也算厉害了。”
思忖间,青衣人回忆起来,他当年第一次杀人用了多久才重新爬起来?
半柱香功夫?
还是一刻钟功夫?
有些记不清了。
不对,应该要比这小子强吧?
许进第二次杀人了。
但第二次杀人,已经没有刚刚浑身过电、浑出如浆、手脚不受控制的感觉了,只是喘的厉害。
躺了足足一分钟,许跳心跳渐平,呼吸渐缓,除了手还有几分颤抖外,大多数应激反应消失了。
翻个身,翻到这死去的泼皮边上,顺手在这个泼皮的怀里摸索了一会。
摸出了一个小布包,是碎银子,但许进没拿,直接扔在了一旁。
这会不是捡尸的时候。
又一摸,腰间就摸出了一柄缠起来的牛耳尖刀。
刀长一尺有余,入手冰凉。
利刃入手,许进胆气再度为之一壮,看向了那间有灯火的房间,杀气毕现。
果然是身怀利刃,杀心自起。
走到被杀的第一个泼皮那里摸了摸,这厮也有一柄牛耳尖刀,怀里却有两个布包。
一个应该是碎银子,许进不着急拿,另一个布包,软软的,还不小。
许进打开一看,粉末,白色的,闻了闻,味道很淡,不像是面粉。
这是什么?
忽然间,许进心头灵光一闪,马上就明白这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