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了口。
隔壁一下子安静了。
好半天没回应,他开始怀疑刚才是幻听,那边根本没人。
“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他在。
林晃胸口急促起伏,定了定心神,忽然想到什么,手伸兜里摸出小药瓶,往墙对面一抛。
北灰嗷地叫了一声。
“搞什么,你吓到北灰了。”邵明曜没好气地说,“这什么,这……”
“杏核。”林晃靠着墙说,“就是以前的,不是新买的。”
邵明曜难以置信,“你什么时候从我窗台上偷走的?”
林晃连忙解释道:“没偷,这是第二枚了。”
上次用了一枚,他就又拿一枚装进小药瓶里,习惯了。
他顿了顿,小声问:“我有好多呢,你还要吗?”
“……”
隔壁传来邵明曜一声深吸气,“这次又要我干什么?”
林晃正要开口,邵明曜紧接着又说:“一样的要求只能提一次,你少拿这玩意再来哄我。”
林晃略遗憾地开口:“不是,我想要你手里的巧克力。北灰不能吃,能给我吗?”
邵明曜冷道:“想和好就直说,不要找这种白痴的借口。”
“不是的。”林晃耐心解释,“我饿了,家里没东西。不是巧克力也行,上次给你的杏桃排还有剩吗?”
“疯了吧你。”邵明曜语气里透露着不可思议,“就给人那么丁点吃的,还带要回去的?”
小药瓶被无情地抛了回来,口敞开,杏核还卡在里面。
“我不要。”邵明曜说。
林晃看着那个药瓶,半天没再出声。
他听着邵明曜牵狗回了屋子,还关上了门,好半天,又把头埋回膝盖。
不给就算了。
过了十来分钟,隔壁的狗又突然开始叫,这次格外兴奋,充满渴望。
林晃正纳闷它是不是梦到母狗了,院门突然被敲响。
邵明曜端着一碗面,站在他家门口,脸很冷。
大海碗,清汤宽面条,卧了两只荷包蛋,撒了芝麻,配了酱牛肉,还有一小把一看就很难下咽的青菜。
“让开。”
邵明曜不耐烦地掀了掀眼皮,“有没有点眼力见,再端一会我手要烫掉皮了。”
“哦。”
林晃立刻闪开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