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楼上换一身衣服。”
朱任侠起身来到脸盆架前洗去手上的油渍,“以后穿的干干净净的,否则,哪个姑娘肯嫁给你?”
“这就去!”
江小鱼一阵风般上了楼。
朱任侠接过媳妇递来的毛巾擦着手,笑嘻嘻的道:“娘子你急啥,我这是想了个法子把小鱼分出去,要不他在家里碍事。”
“你啊……”
江阿秀如释重负,红着脸用胳膊肘子轻轻捣了一下自家男人,“就你鬼主意多,我看你也别托媒人了,直接自己去石老憨家里提亲算了。”
“也行。”
朱任侠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片刻之后,换上了新衣服的江小鱼飞一般的下了楼,“走,赶紧找陈老头领钥匙去,我要挑一个位置最好的院子。”
“随便。”
朱任侠点头答应,“你姐夫作为长安镇之主,这个权利还是有的。”
一个时辰后,江小鱼领到了属于自己的新房子。
朱任侠拍着他的脑门道:“你现在就去陈木匠那里,让他帮你打一张床,一张饭桌,一张书桌。”
“好嘞!”
江小鱼一阵风般朝陈木匠家里跑去。
朱任侠怀揣了二十两银子,又用独轮车推了两坛茅子酒,从冷库里割了三十斤肉,外加一坛子盐,直奔石老憨家而去。
至于冷库哪里来的,自然是长安天尊帮忙建设的。
就在前几天,朱长安帮助长安镇挖了一个又深又长的地窖,有空的时候就会往镇子上送点冰块。
就这样,长安镇拥有了自己的冷库,可以把羊肉、猪肉、牛肉等肉类食物放到里面,大幅延长了食物的保存期。
“话说,人家的姐姐把咱伺候的舒舒服服,当姐夫的也应该拉扯一下小舅子才对嘛!”
朱任侠推着独轮车,很快就来到了石老憨家门口。
石老憨正在校场操练武艺,而石三妹与两个弟弟正在学堂读书,因此只有他媳妇在家。
“哎呀……镇长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石妇面对着镇长,浑身拘束,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合适。
朱任侠笑吟吟的道:“你去一趟校场把你当家的喊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好、好……你先喝茶稍等。”
石妇赶紧把镇长让进院子,冲上一壶茶,然后忐忑不安的出了门。
“不会是我们当家的驴脾气又犯了,镇长要赶我们走吧?”
石妇心急如焚,一路小跑,“也不对啊,镇长要是赶我们走,何必推着一车礼物?”
“还是不对,平常镇长也没单独给人送过礼物,这是要送完礼,再把我们撵出长安镇吗?”
片刻之后,石妇来到校场对正在监督的江冠军说明情况。
“那赶紧回去瞧瞧吧!”
江冠军也不知道朱任侠找老实巴交的石老憨做什么,挥手把石老憨喊出来,让他跟着老婆回家。
片刻之后,石老憨夫妻一溜烟般进了家门,就看到镇长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镇长,是我老憨犯错了吗?”
石老憨一进门,就额头见汗,“我要是犯了错,你提出来,我改就是,你可不能赶我们一家离开。”
“石叔,你坐下说话,想到哪里去了。”
朱任侠笑着把六神无主的石老憨按到了椅子上,如今自己已经不是宗室了,往后在镇子上就可以按照辈分与居民们相处。
石老憨夫妻这才安心,不解的询问:“那镇长你推着这么多礼物来俺家作甚?”
朱任侠从袖子里掏出四锭银元宝放在了桌子上,“这里是二十两银子。”
石老憨夫妻更加懵逼,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朱任侠笑笑:“事情是这样的,我看你家三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她跟我们家小鱼脾气相近,很合得来。所以我打算做个媒,给他俩把婚事定下来,过些日子择一个良辰吉日,把婚事办了。”
明白了镇长的来意,石老憨夫妻悬着的心顿时落地,俱都喜出望外。
能跟镇长攀上亲戚可是天大的喜事,更重要的是,石三妹的确跟江小鱼投脾气,能把女儿嫁给他,也算是一桩良缘。
“既然镇长瞧得上俺家三妹,俺们两口子如何不识抬举?”
石老憨笑的合不拢嘴,“婚事应了,礼物镇长拿回去就行,啥时候成婚,一切听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