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阿秀的问话,春梅不屑的说道:
“你说那个姓王的书生?他瘦的就像竹竿一样,一阵风就会被刮走,我才看不上他。去年冬天被我狠狠的骂了一顿,估计知道没戏了,所以打了退堂鼓追求别人去了。”
阿秀同意:“那个王书生确实有点瘦弱,感觉就是书上说的手无缚鸡之力。”
“我不懂什么缚鸡之力、缚鸭之力,但我感觉他不一定有我力气大。所以我嫁这种男人做什么,要找就找朱任侠这样的男人。”
阿秀“咯咯”娇笑:“相公确实是个好郎君,人长得英俊,身材魁梧,还知道疼人,而且一点也不花心。”
“你知道他不花心,为啥还一个劲的撮合我给他做妾?”春梅又一次散发出酸溜溜的醋味。
阿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怀孕了不敢同房,怕动了胎气。又心疼夫君一个人憋得难受,还担心别人背后戳我脊梁骨,骂我是妒妇,所以才想让相公纳你为妾,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唉……可是你男人这肥水不想流进我的田里。”春梅幽幽叹息一声。
阿秀宽慰道:“叔爷爷活着的时候常说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还是一步步的来吧。我还有六七个月才能生产,再加上产后不能同房,相公肯定熬不了那么久,你一定有机会的。”
春梅瘪了瘪嘴,忽然坏笑道:“阿秀,你说实话,你男人是不是很小啊?或者很快就完事,要不然他怎么会对我毫无兴趣?”
“不啊!”
江阿秀噘嘴,用手指在春梅的肚皮上比划了一下,“相公才不小呢,有这么长呢。而且时间也不短,至少有一炷香的功夫。”
“啧啧……”
春梅舔了舔嘴唇,心里全是羡慕嫉妒恨,“怎么没把你滋死啊?睡觉!”
“嗯,睡觉。”
阿秀拿起蒲扇摇了一下,把挂在床头的煤油灯扇灭。
不多时,阿秀均匀的鼾声响了起来。
春梅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觉,便悄悄的披着衣服下了床,趿拉着布鞋悄悄出门来到朱任侠的门前。
春梅猜测朱任侠喝了这么多酒,应该要出来方便吧?如果他忘了锁门,自己正好趁机钻进他的被窝里投怀送抱。
但让春梅失望的是,房门被插得死死地,里面不断传出朱任侠的鼾声。
“侠哥,睡了吗?”
春梅有些心痒,便厚着脸皮叫门,“侠哥,今晚的菜有些咸,我给你送水来了。”
连续敲了几次,屋内毫无反应。
春梅只好悻悻的返回主卧室,再次钻进被窝,睡在了阿秀的身旁。
三更时分。
江小鱼敲响了三妹的窗户。
“小鱼,你怎么又来了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石三妹哭笑不得。
“开窗户,今晚有点冷。”
江小鱼站在后窗外面不停地搓手。
原来江小鱼在石家吃完饭后装模作样的回了家,熬到三更时分,大概相当于后世的十一点,等到左邻右舍入睡后,又悄悄折回来敲未婚妻的窗户。
石三妹没办法,只好把窗户打开让江小鱼爬进来。
石三妹住在一楼西侧,正好有个后窗。
她的父亲石老憨和母亲住在东侧,中间隔着一个客厅,两个弟弟住在二楼,因此使得江小鱼可以放心大胆的来骚扰石三妹。
“你没事就来偷偷摸摸钻我的窗户,早晚会被邻居发现,你就不能等我们成婚以后嘛……”石三妹压低声音,轻声嗔怪。
“发现就发现呗,你是我媳妇,我怕啥?”
江小鱼刚进屋就搂住了石三妹,“我来了这么多次,你都没答应过我,你一点都不疼我。”
“小鱼,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那样做会生娃的。”
石三妹有自己的底线,只让江小鱼动手,却不让他脱自己的裤子,“等我们结婚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还不是你说了算。”
江小鱼揽着媳妇坐在床榻边,压低声音道:“我跟姐姐、姐夫说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啊?”
石三妹被吓得差点惊叫出来。
幸好江小鱼眼疾手快,凑上嘴巴堵住了媳妇的嘴唇,“别叫,免得让你爹娘听到。”
石三妹有些生气,挣脱了江小鱼的怀抱,坐在一边生闷气:“你要是怕我爹娘听到,就不会隔三差五的晚上来爬我窗户。”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