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些无缘选老婆的光棍苦恼烦躁之时,赵云回来了,并给长安镇的光棍带回来了一针强心剂。
这天中午,一支由二十多辆马车组成的队伍抵达了长安镇。
赵金莲带着二十个窑姐走下马车,并在赵云的安排下在外城商业街挂起了“红袖阁”的招牌。
赵金莲这次有备而来,从锦屏县城买了大量的床榻、桌椅,又雇佣了七八个龟公,分乘二十多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抵达了长安镇,准备大干一场。
“妈妈,不好了,赵金莲回来了,还带来了二十多个婊子。”
怡红院的窑姐看到动静后,立刻慌慌张张的飞报叶三娘。
“这个臭婊子,不是要回老家给她爹妈出殡吗?原来在跟老娘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老娘岂能让她如愿?”
叶三娘几乎气炸了肺,立刻带着手下的窑姐与龟公,气势汹汹的上门问罪。
赵金莲满脸不屑:“叶三娘啊,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鸨母,你能决定了长安镇的事情?你想撵我走,你说了算吗?”
叶三娘咬着牙道:“小贱人,没有老娘的话,你早就饿死了。你不知道报恩,现在反而恩将仇报,天下这么大,你去哪里卖都行,为何偏偏跑到长安镇来跟我抢饭碗?”
“谁说饭碗是你的,难道只能你们怡红院的人卖,不允许我们红袖阁的人卖?你个臭老妈子算老几?”赵金莲毫不示弱,叉着腰反唇相讥。
“你们这群婊子滚出长安镇!”
“你们才是婊子,你们全家都是婊子!”
两边的窑姐也加入骂战,龟公们摩拳擦掌,眼看就要爆发一场大规模冲突。
这条街上的商人早就对怡红院不满,对她们秋风扫落叶赚钱速度眼红不已,此刻有了竞争对手,自然是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关键时刻,赵云带着警卫署的人赶到,将这场内讧镇压了下去。
“叶三娘,我看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长安镇是你的吗,你算老几,只许你开窑子不许别人开勾栏?
一句话,愿意干就老老实实的服从管理,以价格和服务取胜。如果想要垄断市场,独霸长安镇,我劝你现在就滚蛋!”
“我、我并没有拦着她开勾栏,我只是气不过这贱人撒谎骗我。”
面对着气势汹汹的长安镇警卫,叶三娘只好服软,悻悻的带着手下的窑姐返回了怡红院。
赵金莲行动神速,第一天收拾好床榻、桌椅,第二天就放了鞭炮,开门营业。
此刻已经到了腊月下旬,马上就是汉人传统的春节,因此朱任侠宣布全镇放假半月。
除了一些关键部门必须执勤之外,民壮们白天不用再操练,只需要做好夜间的巡逻就行。
赵金莲抓住机会,宣布开业大酬宾,嫖资只需要每次两百文,惹得长安镇的光棍蜂拥而至,几乎踏破了门槛。
红袖阁的二十多个窑姐从午后就开始接客,走马灯一般不停歇,每个人都在痛并快乐着。半天的时间下来,平均每人就接客将近十次。
与红袖阁的火爆相比,曾经同样热闹喧嚣的怡红院却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除了偶尔有几个来找老相好的叙旧,绝大部分嫖客都涌入了红袖阁。
叶三娘站在怡红院的门口,脸色比死了爹还要难看。
“臭婊子,砸老娘的饭碗是吧?姑娘们,咱今儿个豁出去,也搞个半价酬宾!”
七八个怡红院的龟公一起站在门外吆喝:“过年啦,酬宾啦,怡红院优惠啦,姑娘们只收两百文啦,走过路过莫错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怡红院的窑姐们纷纷走到大街上拉客,一个个穿红戴绿,打扮的花枝招展,挥舞着香帕卖力的招呼。
“王班长,来呀,奴家想死你了!”
“邓大哥,你去红袖阁做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吕大叔,来呀,来玩呀,快来跟小翠快活呀!”
“宁大爷,别去红袖阁,一帮生瓜蛋子懂得什么花活,你来这边我给你吹箫啊?”
怡红院这边喊了半个时辰,收效甚微,从红袖阁抢过来的嫖客不过三五人,大部分依旧走进了红袖阁。
对于男人来说,嫖妓这件事情图的就是刺激,红袖阁这批新来的窑姐在这方面无疑更胜一筹。
叶三娘急了眼,一拍大腿道:“他娘的,老娘就不信竞争不过这个小贱人,继续给我喊,每次只收一百文!”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