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一种形容不出的鲜。
“寒哥,都说鹅颈藤壶贵。说鹅颈藤壶是来自地狱的美食。我觉得美食这东西是见仁见智的。我就觉得鹅颈藤壶没有雀嘴藤壶好吃。”
江寒来了兴趣,“你还吃过鹅颈藤壶?”
那东西可是稀罕货,平时市面上基本看不到,就算看到了,那价格也是贵的离谱。
这种东西连他也是只听过,没吃过。
“我以前不是一直混日子嘛。以前混的那一帮人中,有人弄到了鹅颈藤壶。”
“他也没有要赚钱的概念,就几个兄弟一起分了吃了。要我说鲜是鲜,就是这后味不好,有点苦。”
江寒震惊,“你是不是舌头出问题了?这么贵的东西还苦?”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当时吃的时候是苦的。”
江寒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了,这东西他也没吃过,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江寒也弄了一个藤壶来吃,那味道果然鲜美无比。
这里的雀嘴藤壶比他以往吃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好吃。
这一回,他对自己的货更有信心了。
60块钱一斤卖给他们,他们绝对不亏。
江寒和张海岱两人连续吃了好几个藤壶。
这些藤壶都是带壳的,看上去挺大,其实里面没有多少肉。
他们两个大男人光吃藤壶,也吃不饱。
江寒又挑了几根海参出来。
他用瑞士军刀从海参的腹部割开一个口子,再把里面的内脏掏干净。
然后把两只海参串成一串,一共串了12串,也做成了烧烤。
烤完后,他和张海岱两个人一人分了六串来吃。
也就是一人吃12根。
“寒哥,我们这样吃会不会补坏啊?”
听说海参这东西很补,很多常年吃海参的人买过去也只是两三天吃一根。
这一下子吃十二根的,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流鼻血。
“应该不会吧,我都已经把最小的几根挑出来了。”
那些大的一根顶这些三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