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的男子锐目射出深寒的杀机,抢先道:“我们不是来拜会姑娘,而是来抓人的!”
语气中透出浓浓的火药味,恨恨地瞪着赵宸,仿佛与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雨妍一眼认出他是谁,不但没有露出丝毫慌乱的神色,还笑盈盈地反问道:“雨妍自问没有干涉江湖之事,也未做亏心之事,白大侠为何要抓我?”五鼠当中最沉不住气,相貌英俊,又性情高傲的只有锦毛鼠白玉堂而已,所以雨妍大胆地报出了对方的姓。
白玉堂抬手指向赵宸,大兴问罪之师,道:“你没有做过,但是他掳掠,无恶不作,我们要把他带回陷空岛治罪!”
赵宸吓得躲到雨妍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头道:“我什么也没做,不要冤枉我!雨妍,他们冤枉我!”
雨妍“噗哧”失笑,把赵宸硬是拽了出来,讪笑道:“白大侠,他都已经失忆一年多了,现在就像个小孩子,天天待在我身边,哪会做那些坏事?若是在一年前,我或许还会相信。我想其中一定有些误会!”
五人听得大感愕然,见赵宸露出惊怕的神色,不似装疯卖傻,彼此交换了个眼色,均认为此事蹊跷。
蒋平为人机巧灵便,沉思片刻,狐疑道:“雨姑娘不会是与赵宸演戏骗我们?”
雨妍无奈地叹了口气,肃然说道:“赵宸失忆一年之久,乃京城百姓都知道的事。他现在无权无势,整天只知道玩,还有我和宝儿看着,如何去掳掠?难道他还会分身术不成?如果五位大侠不相信,可以到外面随便打听一下。”
韩彰振振有词地说道:“雨妍姑娘,不是我们不相信你的话,而是亲眼所见他那禽兽恶行。前几天,我们在来开封的路上,见到他带着十几个人强抢财物,少女,若不是他逃得快,早就被我们杀了,还用得着到这里来抓人吗?”
白玉堂接着道:“雨姑娘,我们知道你捉鬼降妖,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所以敬重你,不想多生事端!只要雨姑娘把赵宸交给我们,我们马上离开!”
雨妍心下奇怪,赵宸明明一直待在逍遥居,哪里也没有去,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会分身术?除非是……妖魔假扮!
雨妍露出骇然之色,先不管妖魔为何要假扮赵宸,当务之急是帮赵宸开脱,赔笑道:“五位大侠,雨妍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赵宸确实没有做过,你们不能抓他去顶罪!如果这件事真要有个人来交待,希望你们能给雨妍几天时间,查出真正的罪犯!”
徐庆把大锤往雨妍面前一挥,随即扛到肩上,毫不客气地说道:“我们从陷空岛千里迢迢来到开封,岂会空手而回?”
雨妍夷然不惧,见对方的大锤使来,却未退半步,眼中射出凌厉神色,忍无可忍地说道:“陷空岛五鼠是非不分,善恶不明,有失侠义之名!赵宸乃朋友所托,又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雨妍自然要负起保护他的责任!除非雨妍死在这里,否则休想带走赵宸!”
白玉堂怒火中烧,登时拔剑出鞘,刹那间,剑尖离雨妍脖颈处不到一寸,咬牙道:“别以为我不敢杀女人!听说你是展昭心爱之人,我与他之间还有笔账未算,算在你头上亦是一样!他日展昭要寻我报仇,我在陷空岛等着他!”
赵宸吓得噤若寒蝉,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不要杀雨妍!求求你不要杀她!我跟你们走!”前脚刚踏出一步,竟被雨妍猛地拽了回去。
无论式神,还是守护神都不能杀人,否则必遭天谴。雨妍曾要求式神立下重誓,在性命没有受到威胁之前,不得对人类出手,故宝儿和浩月始终站在原地未动,这时看见白玉堂把剑架在了雨妍的脖子上,开始蠢蠢欲动了。
雨妍突然感应到周围有股异常的气息,厉声喝道:“宝儿、浩月,你们谁也不许动手!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白玉堂闻言一怔,警惕地看向另外两人,一个看上去像柔弱书生,一个还是小孩子,哪有什么本事对付他们陷空岛五鼠,难道是她在故弄玄虚?
片刻的迟疑后,旋又收敛心神,义正词严道:“雨姑娘,赵宸掳掠是我们亲眼所见,并非诬陷于他,你最好把他交出来,别我动手杀你!”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凌空劈下,白玉堂手中的长剑应声断成两截落在地上,手臂一阵麻痹,骇得向后踉跄一步,险些站不稳了。
“谁敢动雨妍,我要他命丧当场!”一个愤怒而凶悍的声音响彻天际,雪羽和青龙赫然伫立在对面的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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