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从展昭的身边经过,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抱拳对宋仁宗说道:“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宋仁宗笑道:“怀王,你又救了朕一次。”
“皇上,臣六弟造反一事,臣的父王毫不知情,请皇上明鉴!”赵宸深怀愧疚。
“朕知道此事与汝南郡王无关,你救驾有功,朕要如何赏你呢?”宋仁宗表明了态度。
赵宸立刻恢复痞子般的笑脸,“皇上,就给臣十年假期吧。”
“你想要多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人参鹿茸,朕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免谈!”宋仁宗说得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赵宸苦着脸道:“皇上啊,臣这几日为此事劳累奔波也就算了,眼看臣的亲亲王妃就要临盆,你总得给臣一点时间陪陪她吧。”
“给假三个月,如遇重大国事、军事,必须随传随到。若有异议,假期取消。”宋仁宗做了最后的退让。
赵宸一怔,暗叹自己命苦,总有一天,一定要带着亲亲王妃逃离京城才行。
这时,五鼠高兴地走进来,向赵宸复命道:“怀王爷,你交待我等办的事,都已经办妥了,人情算是还清了吧。”
赵宸微微一笑,煞有介事地说道:“只是让你们带个兵,阻止郑王爷的兵马入城,这么简单的事还想还清人情,不太可能吧。”
白玉堂气结,正要发作,却被卢方制止,好像有什么把柄落在赵宸手中一样,不敢动他分毫。
白玉堂这才想起了梦瑶,扫视周围一圈,都没有看到她,毫不客气地抓起展昭,大怒道:“梦瑶呢?梦瑶在哪里?她不是前来通知包大人吗?人在何处?”
连珠炮似的发问让展昭回过神来,却不知如何回答他。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白玉堂原以为两人的误会能解开,段梦瑶就不会再去兵器库,而且还有怀王的人去处置炸药,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惊慌失措道:“难道她去了宋京的武器库?”
赵宸连忙说道:“展护卫,那天刺杀你的白衣人,不是梦瑶郡主,是宋京派去的杀手假扮的。实在不好意思,本王没想到你们的误会闹得这么深。哦,还有,那晚跟你洞房的不是平安,而是梦瑶。”
展昭神色复杂地看着赵宸,显然对方是在报复自己,知道真相却没有告诉他,这才明白自己伤了梦瑶有多深,自责内疚的同时,急切地问道:“兵器库在什么地方?”
“月来楼。”赵宸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展昭飞快地冲了王府,骑马赶去月来楼,白玉堂紧随其后。
当二骑离月来楼不到十丈的距离时,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整个月来楼在他们面前炸得灰飞烟灭。
“梦瑶……”展昭几乎是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痛不欲生。
“梦瑶……”白玉堂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同样也是心如刀割。
数日后,开封府审理了赵宗谊等人谋反的案子,判郑王爷、平安郡主贬为庶民,发配岭南,赵宗谊本是死罪,后因赵宸和赵允让求情,发配塞外,终身不得回朝。
在月来楼的废墟没有找到段梦瑶的尸首,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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