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的主帅,可也是一位满清亲王。
等到那时,固然对清军的士气打击不如尼堪大。
可岳乐手底下的这支大军也不是尼堪手底下的那支八旗劲旅了。
而我大清也无法和尼堪身死之时相比。
如此情况如何能够再战呢?
“李固山所言极是,西贼狡诈,张胜凶猛,我军若想破敌还需从长计议!”一群八旗将领纷纷附和道。
张胜之名自从阵斩了王辅臣之后便在八旗之中令人如雷灌耳。
王辅城打出来的名声,在打死后全便宜了张胜。
而今这位西贼悍将又阵斩了济度。
如此剽悍之人,岂能不令满清诸将心生畏惧呢?
满清诸将虽然平日里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可打心底里都是奴才啊!
一旦遇上比他们强悍之人,往往就会畏缩不前了。
昔日在王辅臣面前如此,今日在张胜面前也是如此!
“王爷,还是等关外八旗到了再说吧,若无这数千八旗天兵,只怕难以破敌。”李桑额建议道。
这关外的几千八旗不到,他们这些人的数万大军怎么敢动啊!
唯有咱大清的老本,关外八旗,索伦劲旅到了,诸将心里才敢和张胜交手啊!
“没错,想破西贼精骑,非关外八旗不可。”
“我等若贸然进兵,身死是小,误了大清的江山事大!”一名名八旗将领纷纷开口。
一致认为他们不是怕张胜,不是怕死,而是不想误了咱大清的江山社稷。
岳乐闻言冷笑道:“本王若是手握数万大军,不动如山,巴哈纳的六千大清健儿该怎么办?”
“尔等身为大清臣子,难道就要看着六千大清健儿白白死在西贼的手上吗?”
此言一出,不少八旗将领低下头去。
岳乐扫视了一眼周围,缓缓道:“西贼不过区区万余人尔,虽然他们凶狠狡诈,又精通骑射。”
“可我数万大军,以堂堂之阵推进,只要不像济度那样轻敌冒进,张胜的数千精骑能耐我何?”
“可要是我等畏首畏尾,那么不仅巴哈纳等人会白死,我大清的士气也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岳乐出北京之时一共带了一万八旗,三万新兵,一万绿营旧兵,共计五万人。
lt;div css=tadvgt; 虽然巴哈纳的六千先锋被围,济度的三千骑兵又死散大半,跟进的两千步兵也逃散了不少。
可是自从出北京以来,又陆陆续续会合了七八千人马。
总体上岳乐的兵力还有近五万之众。
虽然他不敢贸然和张胜决战,但是让步兵们稳扎稳打,继续向前推进五十里,和巴哈纳会合却是敢的。
只要稳扎稳打,虽然步兵无法消灭骑兵,但骑兵就能奈何步兵了吗?
纵使张胜能够切断他的后路,但岳乐以军中存粮,再缓缓推进,也绝对能够回到沧州等补给基地。
“王爷说的是,简亲王虽然战死,但是西贼集中力量围点打援,巴哈纳所部必然还在。”
“我等若是见死不救,那么就辜负了大清的恩典了。”老将金砺叹气道。
岳乐闻言缓缓点头,他坚定道:“本王心意已决,明日清晨,大军稳扎稳打,继续前进!”
李桑额等八旗将领眼见主帅已经下令,老将金砺又赞同。
于是便悻悻然而退,准备整顿兵马明日推进去了。
“来人,把济度身死的事情报告给朝廷。”岳乐处理完军务后,长叹了一口气,派出使者向北京报信去了。
“绿营的兄弟们,你们的援军已经败了,济度都已经死了,你们还在这里苦苦地为鞑子卖命干什么!”
“我家公爷率十万大军北伐,身后又有国主的三十万大军!”
“你们掂量掂量,八旗现在还有多少人,你们绿营又有多少人。”
“再打下去,难不成你们绿营要为满清陪葬不成!”
“绿营兄弟们,你们一个月才几个钱啊!”
“何必为鞑子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你们这样做,对得起自己吗?对得起咱们汉人的祖宗吗?”
深夜之中,驾前军的呼喊此起彼伏,绿营兵们一夜未眠。
不少士兵甚至在绝望之下,趁着黑夜偷偷地溜出了据点向驾前军投诚了。
“公爷,绿营如此,明日吴家村附近的绿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