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重重。”
刘天秀有些不好意思道:“哪知道公爷有这么大的本事,鞑子又这么不禁打。”
“现在岳乐的大军损失惨重,济度、巴哈纳等人都死在了公爷的手中。”
“此时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我老刘还想跟着公爷一块进步,哪能不卖力啊!”
原本刘天秀是竭力反对张胜北上的。
那曾想张胜直接把济度给蹶了。
都这样了还反对个屁啊!
满清都被张胜打得鼻青脸肿,现在估摸着正在痛哭流涕呢!
这要是就这么算了,那岂不是白白丧失了先入北京的功劳?
随着张胜的大捷,军中反对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对打下北京的美好想象。
所以刘天秀现在就是让他撤,他也不想撤啊!
“等打下了北京,本公爷的爵位必不在冯双礼之下。”
张胜哈哈大笑道:“他以后是亲王,本公爷也是亲王。”
“而你老刘,说不定好好努力也能弄个王爷当当呢!”
“这还得多亏了公爷啊!”刘天秀连忙拱手道。
“要不是公爷力排众议,决意北上,我刘天秀哪有可能当得上王爵啊!”
“哈哈知道就好,赶紧让你的龙骧镇清理干净,咱们今天还入城休息!”张胜开口道。
“请公爷放心,今晚必不让骁骑镇的兄弟们在城外受风寒之苦!”刘天秀拍板道。
很快,八千龙骧镇精锐把德州城清理地干干净净。
张胜带着麾下的将士进入了德州城中,住进了房屋内,欢庆了起来,过上了大年。
三天后,岳乐的兵马稳扎稳打,已经逼近德州了。
但是此时的德州已经插上了驾前军的旗帜了。
lt;div css=tadvgt; “可恶!”岳乐一挥马鞭,心中郁闷无比。
他从沧州到这里走大路二百五十余里,一路上遍设营寨,派兵驻守,稳扎稳打,又饱受骁骑镇骑兵的骚扰。
如今终于逼近德州了,但是却已经晚了。
“王爷,我军现在该怎么办?”李桑额等人询问道。
“德州乃重镇,我军必须收复,否则西贼可以以此城为据点,北上沧州重镇,西入北直腹地!”岳乐咬牙道。
德州实在是太重要,重要到咱大清都不得不专门派遣一千八旗常驻德州。
这座重镇,连结着北直最为重要的两道交通线。
一条是德州—沧州—天津—北京。
另一条是德州—真定—保定—北京。
从济南到北京的官道尽为德州所控,可以说谁掌握了它就掌握了进入北直的钥匙。
要是岳乐能够占领德州,那么山东一带的物资根本无法通过官道大规模地供应张胜。
他麾下的兵马就不得不到处抢掠以满足军需,对北京的威胁将大大降低。
相反要是德州在张胜的手中,那么他的铁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北直到处活动。
所以这处重镇关系着北直战事的胜负手,更和北京的安全直接挂钩!
“德州若为我军所控,则大路尽断。”
“张胜的骑兵纵使在北直四出,也难以直接威胁京师。”
“而德州若为张胜所握,他麾下的骑兵不仅会后勤充足,而且西贼的红衣炮也能够通过大路转运!”
岳乐郑重道:“所以打德州就等于保京师!此战我军必须要打!”
此言一出,金砺、李桑额等人也郑重了起来。
岳乐说的一针见血,只要能够拿下德州,那么张胜骑兵的后勤线就直接断了。
虽然骑兵可以四处抢粮,但抢粮这种东西本就是兵家大忌。
不仅会拖延张胜的进兵时间,也会让西贼兵马四散,露出破绽。
而且德州一下,大路一断,骑兵或许还可以在雪地中勉强机动。
但西贼的红衣炮要是没有大路可走,上哪去机动啊!
一旦没有了红衣炮,张胜的兵马连攻城拔府都难,更别提攻打北京了。
只是德州重要是重要,该打是该打。
但是清军现在士气低落,强行攻城只怕会有全军覆灭的威胁啊!
“王爷,西贼剽悍,又精骑众多,我军若是贸然攻城,只怕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老将金砺开口道。
“修营寨,再结硬寨,打呆仗,围死德州,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