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的故事了。
“王爷,兵法有云,围师必阙,昔日我军在保宁为蜀王大军所围,毫无退路,故此将士拼死搏杀最终转败为胜。”
“如今在保宁故地,我军若行蜀王之法,只怕会天有不测风云啊!”大将胡守亮开口,道出了众将的心声。
一时间众人纷纷建议,都不赞同吴三桂的方案,昔日能够围师必阙,稳定地赢下保宁之战。
然而吴三桂闻言后却不置可否,哈哈大笑。
“诸位,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哦?不知王爷有何深意啊?”一众大将狐疑道。
吴三桂挥了挥,指着保宁城道:“昔日蜀王北伐,在四川连胜本王七阵,可是至保宁之时,孤麾下主力却还在,尚有一战之力。”
“他在这种情况下分散兵力,围死保宁,无疑会露出破绽,给孤可乘之机!”
“但是在现在,孤率十二万大军来到保宁,城中的王之鼎只有区区万余兵马。”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以我十二万大军,就算全面困死保宁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众将纷纷点头。
吴三桂说的不错,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源。
刘文秀带着五万多人围了吴三桂的主力,这自然会露出破绽。
但现在吴三桂以十二万兵马围了王之鼎的区区万余人,十倍的兵力差距,就算是四面围城这也露不出破绽啊!
有话说说得好:任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
但要是敌人也连一路都打不过,这分兵这能算错吗?
以吴军此时的兵力,横列十五里,效仿刘文秀旧事,实力不同,那自然结果就不同了。
“王爷,话虽如此,但我军四面围城,不给王之鼎退路,虽然战事的结果不会变化。”
“可要是他困兽犹斗,我军拿下保宁倒是要费上一番手脚。”
“倒不如敞开一条道路,给王之鼎一条活路,如此一来保宁可唾手而得也!”悍将高得捷开口道。
吴三桂闻言再次笑道:“哈哈,大节啊,你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lt;div css=tadvgt; “昔日本王被困在保宁之时,麾下的兵马都是忠义之士。”
“无论是国柱、国相、屏藩,还是你高大节,都是本王麾下的忠臣猛将,故此我军能够拼死一战。”
“而现在保宁城中的王之鼎却是和本王不同。”
“孤在汉中坐镇十年,西北的诸路兵马都和本王有旧。”
“再加上现在孙可望攻占江南,满清大势已去,他麾下的这万余绿营兵马并无为满清死战之心。”
“我军以十几万大军围城,不给他们退路。”
“在重压之下,再遣人招降,就算王之鼎不愿意归降本王,他麾下的绿营将士不愿意为满清陪葬,也会心生反正之心。”
“如此一来,不仅保宁唾手可得,就连鳌拜部署在保宁的这支精兵也会尽为本王所得!”
此言一出,一众将领的心中纷纷感慨不已。
“王爷如此用兵,洞若观火,末将佩服!”一众吴藩将领纷纷拱手拜服。
吴三桂的用兵之道自然是没得说的,虽然在磨盘山差点栽在了李定国的手中,但是在保宁却能够于绝境之中反杀刘文秀。
此时的他经过了多年的锻炼已经超出了单纯的武将范围,变得会洞察人心,左右政局了。
这绿营兵嘛就需要逼。
一旦逼入绝境了,那么他们对咱大清的那点忠心可就要动摇了。
很快,十二万吴军全面围城,把保宁城围得水泄不通。
守城的一万披甲,万余清军看着城外吴军的阵势,瞬间肝胆俱裂,惶恐不安。
就在这时,吴军的使者入城带来了招降的消息。
保宁城中,总兵王之鼎脸色铁青,坐在了大堂之中,周围的人俱是绿营将领。
“都说说吧,吴军已经围城,我军该怎么办?”王之鼎缓缓开口道。
此言一出,大堂之中一片寂静。
王之鼎虎目一扫,盯着自己的中军游击蔡应标开口道:“蔡游击,此事你怎么看?”
“总爷,小人才疏学浅,哪里知道怎么办啊!”蔡应标推辞道。
“蔡游击,都说你是我麾下冲锋陷阵最能打的将领,事到如今,吴军已经围城。”
“保宁城危在旦夕,你可不能推辞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