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你自己吗?”
“你们都如此震惊吗?”包括五政公爵丁在内的族贵们,都睁大了眼睛,面露惊愕之色。性竹公和萧何勉强恢复了镇定,高声呼唤季武忠,“快把他带走!”
“叔叔!叔叔!一切都是侄子的过错,是侄子带领表哥前来的。如果您要施罚,那就责罚侄子吧!”季武忠不敢强行拉扯或推搡刘盈,只能阻拦他的去路,“无论有何失误,皆为侄子的责任。请您息怒,不要伤及自身……”
啪!老祖宗的草鞋挥向季武忠的另一侧,也就是之前未被打击的那一边。
“滚开!打完他,你也别想逃!”老祖宗怒斥,并用力将季武忠踢开,“我怎么会养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
房间里,季武忠被草鞋打中的声音让季波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季,别害怕!”傅让低声安慰他,“现在叔叔遭受的,将来你也许会经历同样的命运!”
季波恩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但他的目光却迷离地听着傅让的话,“二哥,你真的认为你能躲避这场灾难吗?没有哪道墙能永远保守秘密。我听说刘叔叔,也就是营州侯,用棍棒痛打他的孙子,打得他头破血流!”
傅让突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家族中的长辈们坚信,通过武力的威胁可以培养出孝道。他们都是高级军官,对于孩子的教育观念简单而粗暴——棍棒底下出孝子。
“别这么说!”刘启听到自己的父亲可能被老祖宗打得血肉模糊,心中涌起一阵恐惧,急忙大声喊道,“快把窗帘拉上!”
季波恩和傅让立刻冲了过去,忙不迭地用窗帘杆固定住窗帘。
……
“我们让你过去!”
“我们让你嚣张!”
“我们让你忽视了你的职责!”
在房间里,刘盈被打得四处逃窜,老祖宗却依然毫不手软。
“我们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刘盈躲藏在一行小树后,老祖宗站在对面,挥舞着草鞋,狂怒地责骂,“我们辛苦建立这个帝国,你除了浪费还能做什么?哼,我们还在,你就已经这样了?”
刘盈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他辩解道:“殿下,您的孙子并没有浪费家族的财富!”
“嫖娼本身就是挥霍!哪家正派家庭的老祖宗会光顾这种地方?”
刘盈请求道:“殿下,您的孙子说这里不是妓院,只是一个听音乐的地方……”
“看看你那湿漉漉的腿!”老祖宗怒斥,“听了音乐,就开始抚摸女孩,摸到甚至走进去!”他继续愤怒地说,“这个地方,商品展示的地方,是个罪恶的滋生地。年轻女孩打扮得如同处女,来诱骗老祖宗的随从,到这种地方还说你不是挥霍者!”
这时,老祖宗冲了下来,对刘盈进行了一番痛斥和责打。
刘盈自幼便是王子,深受朝中大臣们的宠爱。如今,却在众大臣面前,他自己的父亲给了他一顿痛斥和责打,这让他内心充满了恐惧,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殿下,那么您为何会来到这里?”
刘盈心中涌上了多个问题,话一出口,他便立刻后悔了。
老祖宗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从他的耳朵里传出了如同泄气般的声音。
“我是否来临,对你有何影响?”
话音刚落,他突然猛地用脚大力踢向刘盈。
刘盈机敏地躲闪开,老祖宗则迅速加速,紧追在他身后,抬起腿就是一脚。
砰!一声多重回响在空气中,老祖宗的踢击准确地命中了大帘子下方,刘启藏匿的地方。
……
大帘子剧烈地摇晃起来。
老祖宗是个擅长表演的人,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踢击上。
这面帘子只是用作装饰,并不十分坚固。老祖宗力量十足的踢击让帘子摇晃了两下,随后发出吱吱声,惊吓了房间内的人们。
就在这时,季波恩和傅让立刻跪在地上,保护着刘启。
随着帘子的落下,老祖宗的表情由愤怒转为困惑,随后变成了紫色,仿佛刚刚开设了一家染坊。
“臣等,参见陛下!”季波恩和傅让立刻跪地,深深地鞠躬。
老祖宗突然转身,指向季武忠严厉地责骂:“你这个无能的东西,你不仅自己来妓院,还带着你的孙子?”
老祖宗立刻抬起手,他手中的草鞋迅猛地飞向季武忠的头顶。
在场的几位族贵僵立在那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