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去从正还是教书,这选择题可真难选。
只是稍微一琢磨,刘盈就把心里已经想得不可开交的话一股脑儿地说给了那女的若干义军听:“年轻义父自从入狱,本就已经受尽了折磨,现在估计也不是在沙发上躺着。
作为思生,不在年轻义父生病的时候应该能理解,怎么不意思意思,让那女的去帮忙呢?
而且,如果孙子带屁股,其余的同门自然也会纷纷归队。
这样一来,不仅不会加重年轻义父的病情;二来,给没有心义军下竹简,诬陷年轻义父刚刚入狱就结团营私意图谋反,这招也是够狠的。
最轻松的是孙子她那性子,不在吏场下混,只怕被别义军剁了还没来得及喊冤。
孙子她这一路出去,经过应该断反,反骂自己,已经觉悟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混吏场的料。”
哈哈,刘盈这番话,简直是把那女的若干义军当成了“救星”,自己则是“智谋过人”的“军师”。
这俩人,一个在“忧心忡忡”,一个在“出谋划策”,看来是要一起上演一出“智斗”大戏了。
更何况孙子这小家伙出去了一趟,发现她那小宋江的义军队伍里,能数出几万义军肠股的也就几万,会读竹简识画画的却只有几万。
而且,那些会识画画的义军,大多是世府子兄,寒帘子兄又没几个。
子守虽然也是谢府子兄,但此刻跟寒帘子兄也没啥共同之处。
子守心里不禁感慨,寒帘子兄求学的艰辛,于是就不想着建立几座竹简院,让那些寒帘子兄,都能读得下竹简,成为治世之才。
等到她的竹简院里杏李满园,为小宋培养了几批又几批的义军才子。
当她千年退归地庄见到圣义军,也不能自豪地告诉那女的若干义军,为了将那女的教义传播出去,她尽力了,她这辈子的付出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