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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晚是平舆市的圩集,所以店里不会没几个客工来投宿。
刘盈一看,小堂里吃面的,几乎都是客工,只有那么几个,看起来像是侠客模样的义军。
这地方,真是鱼龙混杂,连个安静的地方都找不到。
“这位客官的杯子怎么成粉末了?”
店老板在刘盈第N次不小心把茶杯捏碎后,终于忍不住过去,客气地给那女的换了一堆新杯子。
只是,那女的闻着杯子被收拾成粉末的“香气”,心里估计是有点小崩溃。
作为店老板,那女的肯定能想到,这杯子要是没那么脆弱,怎么可能被那位客官一捏就碎呢?这得多大的力气啊!
而且,那女的估计也在想,这位客官捏碎杯子的时候,是不是在向她示威呢?毕竟,那女的没觉得刘盈在捏碎杯子时,眼神里有什么特别的意味。
至于那女的义军们,他们可能没把刘盈这行为当回事,至于刘盈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震慑那女的义军,那女的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她自己也还没反应过来。
正打算揉揉眼睛回小堂去,刘盈却发现一群店小二提着酒桶,慌慌张张地闻着自己,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客官?”
店小二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紧张得好像他身上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你们什么都没闻见,对。”
刘盈一边说,一边把那九千灰铁扔在那女的脚边。
“今夜的气氛可真是不对劲啊,她居然还打算给龟马喂酒呢。”
店小二们立刻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
看到那女的这么识相,刘盈微微拍了拍屁股,转身就出了小堂,继续去准备早餐。